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施芳捧着肚子,蜷缩在独轮车上,眼光愈加的涣散而无神,口中不断的呢喃着:“灭门绝户杀千刀的打枪毙的杀头刀的”
终于,施芳安静地躺在了那辆独轮小车上,她再也没有动过分毫。
当同样下地来收割麦子的人们远远地看到这幅景象的时候,大家都笑呵呵地聊了开来。
“老太婆,你看那不是施芳么起来这么早下地来收麦子”老头子挥舞了一会镰刀,直起腰来,向四周看了看,远远地看到了躺在独轮小车上的施芳。
老太婆也放下了镰刀,弯腰收割麦子是件很累的苦力活,总需要站起来稍作休息。“是啊,那块地就是她家的,怎么躺那里了估计没有睡够,就这么在地里睡上了,呵呵。”在农村里,下地后觉得疲累,直接就躺在地里睡觉,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老太婆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老头子,那个施芳好像已经睡了一个上午了吧我们这都回去吃午饭了,怎么她还躺着睡”老太太收拾了下地的一应工具,准备回家吃午饭的时候,偶一回头,竟发现施芳依然躺在独轮小车上睡觉,很是惊讶。
“从那边走吧,顺便喊上一喊,怎么睡这么久,一上午都躺着,难道晚上没睡觉唉,生了那么个儿子,也真是作孽”老头子叹息一声,便和老婆子一起走向了施芳。
可是,施芳是再也醒不过来了。当两位老人靠近后,首先看到的就是歪倒在地上的一个玻璃瓶。
“敌敌畏她”老头子扔下手里的独轮小车,飞快的跑到施芳旁边,独轮小车上的情形让老头子和随后赶来的老太太脸色铁青:施芳蜷缩着躺在独轮小车上一动不动,嘴里向外吐出的白沫已经被太阳晒干了,如同白灰般粘在施芳的嘴角和上衣上
6c逃离
更新时间200871112:17:31字数:0
江领紧紧地抱着杨寡妇,拼命的抽送着,女人光溜溜的身子在他身下不停地呻吟着,那声音说不出的淫糜,可是江领似乎除了那电动小马达般冲刺的下身,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错了,应该还有粗重的喘息声。
好一阵子撕摩,江领终于兽吼一声,停下了一切的动作,如萎蔫了的黄瓜,软绵绵的躺在了床上。
“江领,你今天发神经了,搞得我下面很疼,我刚刚看了看,都有点肿了,你日妈妈的发什么神经你老婆也刚死没几个月吧,看你这个样子,难道你老婆是因为受不了你才喝药水的”杨寡妇蜷着身子,手在江领的身上揉揉掐掐,似乎在报复着刚才江领对她的“暴力施为”。
“放屁,她个臭娘们爱死便去死,妈的,丢我的面子,老子放在家里的钱怎么可能被那个混帐小子找到还不是这个女人说出来的,老子以前就知道这个女人肚子里藏不住事,给她两个耳光她就什么都说,妈的,现在死了正好”江领狠狠地在杨寡妇的肥硕屁股上拍了两下,又将“拍”改成了“抚摸”,接着又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进了女人的敏感地带。
“别动了,都说肿起来了,狗日的,还没娶我就这样对我,将来我还怎么过不嫁了”杨寡妇欲拒还迎地说道。
“肿个屁,老子以前找你,哪一次不是来好几次,这次才一次,你就乱叫,败坏老子兴致。结婚你担心什么,我这不都下聘了么我入赘你家,原来那个家丢了算了,让那个狗日的小兔崽子去折腾吧,我前些时候已经找他商量过了,银行存折已经被我拿了过来,他也没什么本事能把里面的钱都取出去,我查了一下,这个兔崽子共计拿个近五千千块,我里面至少还有两万块,我们这个新的家也算有些底子了。”江领叹息了两声,再次提枪上马,奋力地冲刺起来,这次杨寡妇没有再哭诉什么,对于这个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满足他床上的需求,是女人的天性,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