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泄了气的皮球,马上挂电关机,只剩下胖子一人在手机那边咆哮抱怨。
得益于长久养成的习惯,李肖每天清晨睡醒之后都要读一本黄色小说,他的手一边伸到了床下的箱子里,一边唱起了那首《十八摸》
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也唱歌
听我唱过十八摸)
伸手摸姐面边丝
乌云飞了半天边
伸手摸姐脑前边
天庭饱满兮瘾人)
伸手摸姐冒毛湾
分散外面冒中宽
伸手摸姐小眼儿
黑黑眼睛白白视
伸手摸姐小鼻针
攸攸烧气往外庵
伸手摸姐小嘴儿
婴婴眼睛笑微微
伸手摸姐下各尖
…………
这次他摸到的是那本慕名已久的《金瓶梅》。
李肖曾经看过洁本的《金瓶梅》所以他关心的也是重点段落,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些,但不能不说有些失望。
书里面还是有一些春宫插图的,不过画得粗糙,又是黑白,没什么代入感,比起电脑上那些差远了。
最郁闷的是,到关键时刻,动不动就词曰:“锦帐鸳鸯,绣衾鸾凤。一种风流千种态:看香肌双莹,玉箫暗品,鹦舌偷尝。”或者“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这让诗词水平很不高的李肖看得似是而非,甚至有了想睡觉的感觉,看了好一阵,也没有引起什么“性趣”,便又放了回去。
于是他决定续梦,看能不能继续监狱里的那场他一生中从未有过的好梦。
伸头按下了床头的灯,李肖倒头大睡。
朦朦胧胧之中,他果然成功地趟在了那张宽大无比的龙塌之上,那明眸皓齿的美人儿仍然环围在他的身边。
这一次,李肖吸取了那晚的教训,他要立刻进入正题。
因此他拉住了身边这名最顺眼的美人儿,话也不说,就要勒马横枪,直捣黄龙。
没想到的是,前次还低眉低眼,温柔得像水一样的美人儿却忽然翻了脸,就在他扑上自己身子的一霎那,樱唇大张,变成了血盆大口,忽然狠狠的“啐”了他一脸的口水。
这滩口水,是那么的冰冷,感觉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得李肖“啊呀”一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屋子里的灯重新亮了,在他的床前,此时竟真的站了一位美人儿,一名年纪在十岁的美人儿。
女孩25、26岁的年纪,清丽的脸庞无妆,身材虽纤弱但富于曲线之美,上身着紧身的皮夹克,下身为灰色的牛仔裤,象牙般皎洁的牙齿,玉雪般雪白的肌肤,她那双水盈盈的眼睛似一抹沉静的秋水,泛不起半点烟波。乌黑闪耀的瞳孔,瞳孔之上,是修长卷俏的睫毛,新月般淡淡的眉毛,直挺的鼻子,嘴唇应该没有涂抹什么化学物质,但红红润润的小巧可人。看到这美女,李肖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然而却又始终想不起来。
然而,这美人儿的脸色却罩着一层严霜,透着几分杀气,她的右手,还拿着李肖喝水的茶杯,微微摇晃着。
这一下,李肖刚才还很有活力的那话儿差点都骇得掉在了被窝里,他被吓得“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想活命的话,就说出HK的下落。”
这是冷美人儿说的第一句话。
“我……我不知道什么HK。”
李肖仍然惊魂未定。
冷美人儿没有再说话,而是举起了左手的东西。
从李肖的爷爷算起,他家里都没有什么珍贵值钱的东西,没想到今天居然会有人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