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过去,日子却越来越无聊了,以前,去跑,去跳,去漂亮的倒挂金钩!
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
突然察觉有人来了而且是她所熟悉的气息依然控制不住一阵手抖。
那人只是站在门边却不进来。玉冰雪心底苦笑既不想见又何苦寻来。
“外面风大进来坐吧。”
白子画推门而入。
玉冰雪正靠坐在随意支起的木板上紫色的双眸凝视着他平静无波黑暗中两人对视许久。白子画随意寻了处坐下白衣胜雪周身仿佛有一圈荧荧的光晕。
自上次那闹出来他俩就再没见过仿佛隔了许多年一般越来越远了。
白子画望了望她的额头心又揪了起来想到自己上次的失态。
轻轻闭上眼他以为他知道应该怎么做其实他一点都不知道。感情与理智硬生生被扯得分离开来一个白子画冷冰冰的站在前面另一个白子画就在背后叹气。
当年与她出外历练时便与她回来过一次。
他不知道自己来寻她做什么是因为墨冰仙还是因为再过两日仙界马上要反攻了。他依旧没有恢复法力笙箫默怕他被波及出什么危险几次要他回去。可是他又怎么能甩手离开明明这一切都是他的责任。
;可是虽已到这样的地步害死那么多人他却从未觉得自己收她为徒包庇她封印她体内的妖力或是替她受消魂钉是做错了。
“找我有什么事?”玉冰雪的声音冰凉入骨。
白子画沉默良久:“仙界两日后反攻。”
“知道那又如何。以卵击石不自量力。他们既然一心寻死我就成全他们。你这次来不会是替他们告饶的吧。”
白子画看着她没有说话。
玉冰雪冷冷嘲笑语气里又带一丝暧昧:“不要说你是在为我担心。”
白子画面上一肃:“自然不是。”
“又是想要求我放人?不要大开杀戒?那你该阻拦的应该是仙界的人。”
白子画轻叹一口气:“放下一切别再做妖神了好么?”
玉冰雪看着他像是在看天大的笑话事到如今怎么可能还有后路可退。却终归心还是有片刻软了苦笑问道:“做妖神如何不做又如何?做你便要杀我不做你便愿意带我走么?”
“我不会杀你放下一切随我回长留海底。”
玉冰雪大笑:“你居然是打算将我永生永世压在那样一个地方白子画你已经是个废人了凭什么我会听你的。告诉你我c不c愿!”长留海底,深不可测,她任然记得小说里的。
玉冰雪长袖一拂突然起身近了他两步:“不过我们俩做个交易怎么样你带我走我就真的不做妖神了只陪着你只为你。你既能解救苍生又能赎罪只是小小的代价何乐而不为长留尊上不是最喜欢为了天下牺牲的么?”
那样近的盯着他的脸只希望哪怕能看到一丝毫的动摇。可是她还是失望了白子画缓缓摇头:“只有这件事永远都不可能。你怎样才能消气才肯原谅如果你做这一些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刚刚抬手玉冰雪已制住了他的穴道苦笑着踉跄退了两步。
她怎会不知道他突然来寻她事有蹊跷明知道自己依旧深爱着他竟然想自尽在自己面前以死赎罪。而明知道有自己在决不会让他死他这举动不过是向自己表明他的决心故意在逼迫自己罢了。白子画你厉害!因为我爱你所以永远斗不过你。
玉冰雪缓缓转过身内心过多的郁积和悲苦排山倒海往外涌出尝见喉头的甜腥硬生生咽下然后仿佛在嘲笑自己般的缓缓摇头。其实就算他如今肯为了天下为了她不做妖神跟她在一起她又怎么可能接受从她成为妖神那一刻起一切都早已经不能回头了。可是还是忍不住试探忍不住想问忍不住抱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