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拿讲义的事,匆匆买了一罐热咖啡递给深雪后,便回到校内去了。
深雪原本想说跟着一起去吧,不过,既然冬马都要自己在这等了,那么等待丈夫也是妻子的义务之一,因此便决定乖乖留在原地等他。
日落西沉,渐晚的天色越来越冷了。
两手紧紧握着冬马递给她的罐装咖啡,感觉有股暖烘烘的热气传进体内。为了让深雪等待时不会冷到,特地买了热咖啡给她暖手的冬马,不形于外的温柔体贴,令深雪感到开心。
从口中呼出白烟,边呆望着前方等着冬马的深雪,忽然发现到某件事。
路上的行人突然消失了。
明明直到刚刚还有许多学生来来回回,在这短短的一c两分钟内,深雪的视野内竟变得一个人也没有。
就在深雪感到可疑,站起身的那一瞬间。
“这个味道是”
纵使只有一瞬间,冷酷的杀意乘着寒冽的空气,飘进了深雪的嗅觉。
“和昨天那个人不一样有种非常讨厌的感觉”
这股气味确实与深雪打倒的那名高中生不同,而且这股杀气针对的是
“冬马”
深雪冲了出去,全力奔进教室。
冬马的气味并不太远,大概在三楼的某处吧。
“我不会让你过去碍事的。”
正当深雪打算爬上楼梯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道肉墙。
一名高约两公尺左右的光头巨汉,张开双臂挡住深雪的去路。
“请让开”
虽然深雪高声喊叫,男子却动也下动,面无表情地举起树干般粗壮的手臂。
“轰”地发出一声巨响,男子朝着深雪挥下拳头,巨岩般的拳头迫近到深雪的眼前。
深雪狠狠瞪了对方一眼,然后
“嗯是这个吗”
冬马在实习室后面的准备室书架上,寻找着同学说的那份讲义。
“有了,定这个吧。”
拿起要找的讲义,冬马走回实习室。
它是间只有排放着数台小动物用的白铁诊疗台的小教室。
“仁枓助教,是这个吧”
“嗯嗯,没错,马上就能够找到真是太好了。”
和冬马同样在实习室的书架上找着讲义c带着眼镜的白衣男子,走到冬马身旁。
仁科冬树是兽医系的助教,也是把冬马叫来这里的男子。不过他却忘了要给冬马的重要讲义收到哪去了,只好请冬马帮他寻找。
“那c助教,让您特地帮我找真是不好意思。我还有点急事,我先走了。”
将讲义塞进包包里,微微点头示意后,冬马想赶紧回去找深雪,转过身准备离开实习室。
“啊啊,月森同学,你背上沾到毛线了,我帮你拿掉,先别动啊。”
听到仁科这么说,冬马回答“真是不好意思”,背对着他乖乖地站着。
“喀喀喀”地,仁科渐渐定进的脚步声,传遍安静的实习室内。
仁枓的脚步声,停在等待着的冬马身后。
“嗯”
冬马觉得纳闷,于是转头一看。
刹时间鼻梁被不知道哪里飞来的果汁空罐打中。
“好痛”
“碰”地一声轻轻响起,冬马痛得缩起身子。
“咻”某样东西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唰地经过。
位置正好定半秒前冬马的头部所在的地方。如果没缩起身子,大概就被刺中了吧。
“发c发生什么事了”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冬马,伸手压着鼻梁c眼泛泪光地环顾实习室四周。
“你妨碍得真是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