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不知为何,光是想起深雪,冬马就觉得自己脸上泛起潮红。
今早,冬马起床的时候,深雪还在睡觉,由于自己早上第一堂就有课,冬马没叫醒她就出门了。
比起她的事,赶紧考虑中餐要在哪吃还比较要紧吧。
愣头愣脑地想到一半,鼻子忽然感到一阵痒,冬马豪迈地打了个喷嚏。
鼻涕就好像漫画一样,长长地牵出一条丝。
还好及时有张面纸压住了鼻子。
“好,请用力擤鼻涕吧。”
冬马听到这句话,奋力擤了个鼻涕,鼻涕夸张地流了出来。
到底是谁拿面纸冬马花了两次呼吸的时问来了解状况。
眼前递出面纸的那个人深雪面带笑容地站着。
“为c为什么”
“我送便当来了。”
比冬马想问的“为什么你会在这”,深雪早了一步回答。
“便c便当你特地帮我做的吗”
“是啊,毕竟我们是新婚呀,我想你应该希望能吃到充满爱情的便当。”
“是c是这样吗”
“是呀。”
深雪笑着断然回答。
“是这样啊”
只要被人肯定地断然回答就无法反驳,这正是冬马的性格。
“冬马,我们到那里的板凳上吃吧,那里阳光也比较充足。”
冬马半推半就地被深雪拉着一块到附近的板凳卜吃便当。
坐到板凳上,打开便当盖一看,现山便当里头铺着三色鱼松的美丽模样。
“那个,筷子请给我”
冬马伸手想拿深雪手上拿的筷子,不过深雪却说“不行”,并将筷子拿得远远的。
难不成
脑中浮现的想法,让冬马不禁皱起眉头。
“让我来喂你吃饭吧,请啊~地张开嘴巴。”
深雪一副格外开心的表情,将炸鸡块凑近冬马眼前。
那个“难不成”看来是被他猜中了。
冬马脸上的抽搐越来越严重了。
高兴c害羞又困惑的心情,让冬马的表情既非红润也非铁青,变成一股复杂的脸色。
“我可是好好地腌过酱汁了,这是我最有自信的杰作喔。”
正如深雪所说的,炸鸡块散发出一阵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我c我开动了。”
一面与痉挛的脸颊搏斗,冬马张大了嘴巴。
既然深雪都说里头灌注了深厚的爱情,那也只好吃了,而且仔细一想,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正当冬马毅然决然地咬住炸鸡时
“喂月森带女人来学校耶”
“呀还让女孩子喂他吃饭耶”
“怎么了c怎么了发生天灾地变了吗”
传来许多熟悉的声音。
就这么嘴里含着深雪递出的筷子,冬马仿佛生锈的玩具机器人,叽叽地转过头去,此时冬马的睑色,已经超越铁青,变为一阵惨白。
一群再熟识不过的同学们,刚好经过冬马和深雪所坐的板凳前。
同学们带着惊讶与好奇的眼神,指着冬马他们。
不祥的预厌,以一种电光石火的速度,窜过冬马的全身。
“这c这个,不是你们想的”
比起冬马的辩解更早一步
“午安,我是月森冬马的妻子,我家老公平常受到大家照顾了。”
深雪坐在板凳上眉开眼笑地打着招呼。
“咦”
同学们发出了惊愕的声音。
“月森,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该不会是奉子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