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总算让他将食物咽下去了。
“多c多谢招待。”
“不可以这样狼吞虎咽喔。”
“抱c抱歉。”
“不过,我觉得很高兴。”
“咦”
听到冬马反问,深雪笑着说道:“有人愿意这么拼了命地吃,下厨的人看了也会觉得很开心的”。
看着眉开眼笑的她,不知为何,冬马自己也害羞了起来,将视线从深雪身上栘开。
冬马正是俗称紧张大师的那种个性,到目前为止,他完全没有单独与女性面对面相处的经验,即使说得再好听一点,他也绝对不是那种习惯与女性应对的人。
“如果你没从父亲大人那里听说任何事的话,那我还是先好好地自我介绍比较好吧。”
说了这几句话后,深雪开始重新自我介绍。
“我叫月森深雪,旧姓柚本,今年二十二岁身高一百五十四公分。那个呃,体重或是三围之类的也要告诉你吗”
“咦,你年纪比我大”
由于冬马早已从外型认定对方比自己年轻,因此不自觉地大声惊叫出来。
“胸围嘛对不起,我胸部不是很大。”
“不c那个,那种事用不着道歉啦”
“臀围则是”
“我c我说啊,不用告诉我那些啦。”
早已听得面红耳赤的冬马,急忙打断深雪的话,再让她说下去的话,自己绝对会在脑中想像不该想像的画面的。
真c真是个怪人啊。
在冬马自言自语的同时,深雪将身体越过桌子,盯着他的睑。
“什么”
“你的脸好红喔,难不成是发烧了吗”
她一面说着,一面将额头抵住冬马的前额,这使得冬马的脸阵阵发红起来,从深秀发散发出的甜美香气,更是加深了他脸红的程度。
“不好了你的脸好烫得到床上休息才行果然光靠一件半缠还是会冷的。”
深雪惊慌失色地抓着冬马的手臂,强制将他带到二楼冬马自己的房间。
和刚才同样的情况,冬马仍然无法甩开她,就这样被强押着躺进被窝里。
他当然不是因为感冒发烧。说来说去,只是因为不习惯与女性独处,个性又容易紧张,更何况在离自己鼻头数公分的超近距离,直视着一名美少女等等,深雪已经二十二岁了,所以该说是美女才对的脸庞,所以导致脑部充血罢了。
“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冬马便这么暂时维持着满脸通红的状态,呆呆地躺在床上仰望着看惯了的天花板。
“老爸”
冬马“砰”地一声,用力拍响现今会让人感到怀念的摺叠式矮桌,然后逼近自己的父亲。
受到强力的冲击,桌上的两个茶杯喀哒喀哒地摇晃着。
“不管怎么说,这次你也做得太过头了吧”
相对于拚命质问本次结婚事件的冬马,父亲相马倒是满脸无趣地挖着耳朵。
月森相马。凭着一副如年轻人般貌美的长相及温文儒雅的言行举止,受到附近的太太们极大的欢迎。不过从儿子的角度来看,他只是个滑头的麻烦老爸而已。
相马住的地方,距离冬马家并不是很远,骑机车只要五分钟左右的路程。
虽然想立刻就跑来向老爸抗议,结果却拖到了傍晚。
原因并不是冬马要去学校上课的关系,单纯只是因为深雪不让他下床罢了。每当被发现溜下床打算出去的时候,深雪就会摸摸他的额头测量热度,并且对他说“你还在发烧呢”,然后强迫他回到床上躺着,这样的模式重复了好几次。
直到傍晚,当冬马第n次起身看看情况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