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为什么处理得如此宽大夫人。”
夫人在曹操宽大的怀抱里,扬起偶人一样纤细的脖子,目光与曹操火一样的眸子相遇,身子被紧紧搂着,一阵酥麻。
“你觉得我的热情是什么是淫荡吗”
“不不是”
“你感到高兴吗”
夫人邹氏被逼问得全身发抖。白蜡般的泪珠儿在面颊上流淌。曹操咬着嘴唇,用炽烈的目光注视着她的脸庞,道:“说明白了”
曹操攻打难攻的城池时也是急切不已,恋爱时也表现出天生的急躁,话说得都像个武人。
曹操开始有点不耐烦。
“哎,你不回答吗”
被摇曳的花朵抖落几滴露珠,低下头去,然后在嘴里低声嗫嚅着什么。
曹操的耳朵听不出她是在说厌恶是在说喜悦。
“哭什么把眼泪擦了”曹操一边说,一边在屋里大步走动。
十八淯水红
早晨,有部下到贾诩那里悄悄报告,道:“军师,您听说了吗”
“是曹操的事情吧。”
“是的。”
“突然撤出住处,移寨城外了,是吗”
“不是这事。”
“那是什么事”
“开口说都有点难以启齿。”
部下小声说出了邹氏与曹操的关系。
贾诩听后,去主公张绣的居所。
张绣也在郁闷,满脸厌恶的表情,一见贾诩的面,便突然大吐郁愤,道:“岂有此理我不知道他有多么傲慢,但侮辱我也得有个分寸。我已经不能屈就曹操啦。”
“说得是啊。”贾诩并不触及张绣发怒的问题,静静地回答道,“不过这种事还是不说出来的好啊。男女之事另当别论嘛。”
“可邹氏毕竟是邹氏啊”
“唉,宽宽心吧。倒是曹操该遭的报应,就得让他遭”
谋士贾诩支开侍臣,低声密语。
翌日。
张绣来访城外曹操的中军,若无其事地抱怨道:“实在头痛啊。见我这个城主没有出息,城中的秩序近来松懈得很。手下的兵卒为所欲为,还有很多兵士开小差逃走。真是一筹莫展哪。”
曹操好像怜悯他没有智慧似的,笑道:“你啊,阻止这种事情,哪费吹灰之力啊。在城外四门配上监视队,派督军不断巡视全城内外,遇有兵卒开小差,当场斩首。如此,马上就能止住。”
“我也这么想来着。但我已经投降,虽说是自己的兵马,在贵军当中调配我还是有所忌惮的。”
“客气得无聊啦。你若不通过自己的手严正军纪,我军也无能为力啊。”
张绣心内欢喜:“正中下怀”却故作平静,回到城中,立即将此事耳语告诉贾诩。
贾诩点头道:“请把胡车儿叫来,我吩咐他。”
号称城中第一骁将的胡车儿很快应召而来。他毛发赤红,像一只鹫。他是一个异人,力能负重五百斤,一日飞驰七百里。
“胡车儿,你战曹操身边的典韦,有自信赢吗”贾诩问道。
“世上哪有无敌之人,但我却不可能赢他。”胡车儿脸色颇为惊慌,摇头道。
“可是,不除掉典韦,无论如何杀不了曹操。”
“要是这样,我有一计。典韦好酒,我托事把他灌醉,假装扶他,混进曹操的中军。”
“就使此计我也想到只要灌醉典韦,夺了他的戟,连你都能打杀于他。”
“果若如此,不费吹灰之力。”胡车儿露出两颗大虎牙笑道。
就像本尊菩萨与门口的狮子狗一样,忠实的护卫典韦经常站在曹操的屋外,目光炯炯。
“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