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用铁雄的手机给司徒雪飞打去了电话,因为他还不想太早现身,让司徒雪飞安排小弟开车接几人进入上海。不然被人发现,谭耀文一定又会来纠缠自己。肖家此时估计已经被人监视,他自然不敢明目张胆的直接回肖家。
司徒雪飞在电话里告诉了他梦茹的事情,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否则会后悔一辈子。
就这样,肖天成心急如焚,与洪帮来接他们的小弟碰头后,吩咐他们带铁雄等人去洪帮,而他自己则开着一辆车一路闯红灯,到了梦家。他已经顾不上其他事情,如果梦茹嫁给了谭伟,他会恨自己一辈子,也愧疚梦茹一辈子。
与此同时,司徒雪飞担心谭耀文狗急了跳墙,用军队对付肖天成,随即也不再隐藏实力,吩咐枪队的队长胡天霸带着五百人赶往了梦家援助肖天成。
此时的谭伟脸sè苍白的可怕,五指连心,那种疼痛让他痛不yù生,长时间的流血也让他头脑一阵阵眩晕。只是肖天成就如同索命的恶魔一般,一步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他除了惊恐已经顾不上其他。
“挡住他,快,妈的。”谭伟对着身旁他父亲安排给他的两名保镖疾言厉sè的吼道,同时转身想要逃走。
但是肖天成今天岂能放过他,单脚点地,激shè而起,啪啪两声,两名想要挡下他的保镖便飞到了空中,惨叫声将谭伟吓得浑身一哆嗦,两腿发软,但他知道落在肖天成手中没什么好果子吃,拼了命的向前奔去。
肖天成含怒下出手,将两名保镖击飞后,身形再次跃起,一个大鹏展翅,凌空而下,扑向了狼狈逃跑的谭伟。
”想逃,你没机会了。”随着话肖天成悠闲的走到了死狗一般的谭伟面前,一个不小心踩在了他没有手指光秃秃的手掌上。再一次的惨叫比刚才还要凄厉,谭伟痛的晕了过去,却又被肖天成用力的一踩,又痛醒了过来。
“肖天成,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呜呜——。”谭伟一张脸满是鲜血,刚才从空中摔落后,碰了鼻子,也撞破了嘴巴,此时眼泪鼻涕与血水混合在一起,一张脸已经面目全非,连他本来的面目都有些辨认不清。
“放过你,你们父子三番五次和我作对,怎么就不放过我呢?畜生。”话音一摞,肖天成脚下再次用力一搓,谭伟又一声凄惨的哀嚎。
“敢打我女人的注意,敢威胁她,你是什么东西,像你这样的垃圾你配得上小茹吗?该死的混蛋。”肖天成越说越气,每骂一句,都会踩一下谭伟,最后觉得谭伟反应不是很强烈,可能早已麻木感觉不到疼痛,肖天成随即回头对着一旁的梦良喊道:“大哥,给我取些盐来,我要让他尝尝伤口撒盐的滋味。”
“好,你等着。哈哈——”梦良兴奋的大笑着,向别墅里跑去,亲眼看着谭伟被肖天成虐待,他痛快,他舒坦,他解气。
肖天成丝毫不觉的残忍,本来刚接到司徒雪飞的电话后,他恨的已经打算给谭伟来个扒皮,或者割肉,竹签刺生殖器,大锤砸卵蛋,等酷刑,但是此时场合不对,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不过他还是会好好折磨谭伟,而且不会让他死的,他要让谭耀文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在他的面前,这就是和他肖天成作对的下场。
当谭耀文带着jǐng卫连以及保镖三百多人赶到梦家庄园前的时候,整个梦家庄园前只有一种声音,那便是沙哑而痛苦的哀嚎,求饶,已经听不出本来的音调,但这种声音让他有种心碎的感觉,他猜得出,这是儿子的声音。
“肖天成,住手。”谭耀文没有冲到肖天成身边,就被一群全副武装的黑衣汉子阻挡了下来,与他的保镖jǐng卫连对峙起来。而他已经看到了里面发生的情况,就见肖天成也不知从那找来一条皮鞭,正在抽打一个浑身血糊糊的人,而被打的人脑袋被卡在一辆白sè奔驰车的车玻璃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