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这次没有再阻拦,眼睁睁的看着三人离开了盘龙阁。
这些人自然是哑巴吃黄连,是有苦说不出,何曾在盘龙阁被人这么欺辱过,更可气的是楼上的几位长老也跟没事人一样。
出了门口,儒生对着天君说道:“小家伙,镇北侯王兴是你的父亲吧?”
话音刚落,忠伯已经警惕的打断话说道:“不是!”
“呵呵。”儒生觉得有些好笑,但也理解:“放心,我没有恶意。跟我来,小心,站稳了!”
也不容两人质疑,两人被一双手包裹着一样漂浮到了空中。
天君两眼冒出兴奋的火花,自己无论如何,想法设法一定要修炼法术,否则一切空想的复仇都是飘渺虚无的。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速度开始慢慢放缓,接着降落在了一个地方。
这段时间里,天君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老头,你要的人来了!”儒生一声大吼,一个老头走了出来。
天君吃惊的跑到这个老人前面,瞪着眼睛聚精会神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个老人,不觉惊讶的叫了出来。
原来,这个老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天君和天羽两兄弟两人在破屋中遇到的那个神神叨叨的老人家。
只是此刻这老人已经不是乞丐打扮,而是朴素青衣裹身。他矮墩墩的身材,胖乎乎的面孔,红茶色发亮的额头下面,两条弯弯的眉毛,一双细长的眼睛,那面相就像一尊弥勒佛。
天君三脚两步走到面前,拜伏于地说道:“求老爷爷收留我,教我法术。”
老人紧皱着眉头说到:“你秉赋资质之佳,骨格之秀,且心地善良,实在是难能可贵的良材美质,我并不是不爱。只是你将来一身杀孽,牵缠太重,我只怕将来要白费心血,一个不巧,要是走上邪路,那我就成了千古罪人。”
天君欲辩解,儒生已经插嘴说道:“你这老头,救他的是你,啰啰嗦嗦的也是你。我看你是杞人忧天。我看这孩子骨秀神清,面带厚道,决非心性不良之人,至于将来此子有事,只要我有三分气在,绝不袖手就是了。”
那老头猛地一睁双眼,精芒暴射,像两道电闪似地在儒生的脸上一闪而过,脸露喜容地说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可不能说了不算,将来可不准嫌麻烦啊!哈哈!”
儒生一听这话,这才知道自己是上了当了,突然仰面一阵狂笑:“我明白了。你想让他学习我的法术,干脆直截了当地说一声就得了,何必还要绕上这么个大圈子让我钻呢,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说了决不能不算,不管将来有什么样的麻烦,我决不会置身事外。”
老头看儒生已入圈套,也就趁风收帆,笑道:“好,呵呵,就要你这书生这句话。你放心,我也不会不管不问。只是我不想让这孩子继承我的衣钵,这是为他好。”
“你不用多说,我明白,此间事情暂时已了,我们回谷再说。”
天君自然不是傻子,听两位爷爷的话语中清晰得知已经打算收容自己,立马行拜师之礼。
儒生搀扶起天君,语重心长的说道:“孩子,修仙一道何其艰苦,你能吃得消吗?”
天君想起被雪柔折磨的那段日子,心无顾虑的说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儒生和老头对视了一眼,儒生开头说道:“我们是闲云野鹤,无须那么多的繁文缛节。以后你就叫我云爷爷,他飞爷爷好了。”
转头看向忠伯:“你可与我们一起同去?”
忠伯摆摆手:“天君少爷有安身之处,我这头的心事也放下一块,我还想去寻找天羽少爷的下落。”
忠伯老泪盈眶:“天君少爷,好好跟着两位高人修炼,其他事情不要操心,早日修炼大成,也好早日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