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哇”一阵阵孩啼般的哭声响彻起来,天幕仅存的一点阴霾随之颤动,像被人拉扯着撕裂一般,“哗”的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天空顿时转晴。
王兴怔怔的说道:“生了,生了!”不由分说冲进屋内查看究竟。
孩子的哭声引得本已奄奄一息的宁红羽吃力的撑开了眼睛,明显感觉到已经是强弩之末。
王兴明白宁红羽的意思,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抱到宁红羽身边,轻声说道:“孩子很像你。”然后静静的站立在床边呆呆的看着这对母子。
说来也怪,孩子停止了哭泣,也许享受母爱是与生俱来的人的特质。
宁红羽颤颤的用手抚摸着这个孩子,露出一丝笑容:“是个男孩,我也死的瞑目了。”
自言自语的,也好像是对王兴说的,更或许是对着小家伙说着:“以后乖,将来要弃武习文,安心做一个平常人。”
宁红羽已经有气无力了,脸色也越发的苍白,手也愈发冰凉,并且已经低垂了下来,眼泪停滞在了她的脸庞之上,只是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自然。
许久许久,屋子里静的让人不寒而栗,甚至这些人都跟蜡像一样一动也不动。
只是她临死的时候没有察觉到,孩子的手已经开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生亦何苦,死亦何哀。你放心去把,孩子我会好好照顾。”王兴抱起孩子,瞅了宁红羽的遗容最后一眼,咬着牙走出了屋外。
他知道忠伯会好好料理后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给孩子找个奶娘,而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自己的小妾,毕竟也是刚刚生产,自己这样的家庭两个孩子是能照应过来的。
王母喜出望外,王家几代单传,这一代一下就出了两个,而且都是男孩,更有异常天象,将来绝非池中之物,换做谁都会如此眉开眼笑。
王兴沮丧的心得到了一丝安慰,按照时间推算,宁红羽的孩子出生早了一些。
既然老天都跟咱们过不去,这个孩子叫王天君,那个孩子就叫王天羽把。
看到大家没有意见,王母安排下人去庆祝。
王母左抱一个,右抱一个,这个看一眼,那个看一眼,笑的合不拢嘴。
突然王母感觉到天君的小包布里有一个坚硬之物,扎的人生疼生疼,打开一看,一个剔透亮丽的白玉浮现在众人的眼前。
王兴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睛,他知道这个白玉是宁红羽的贴身之物,以前也曾听她说过此物有诸多奥妙,想来是给孩子的信物。
于是舒展开来戴到了天君的胸前。
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雪柔,她现在嘴里一直在喋喋不休:“天生异象,连蜥蜴都出来了,看来这两个孩子将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货,早点处决为好。”
这番气话惹怒了王母和王兴,王母更是从袖中抽出一个类似的白玉戴到了王羽的身上。
虽然这块白玉看着没有王烨身上的那块好,可也算得上是价值连城之物。
雪柔看到更是吹鼻子瞪眼,她看出这个是王家的镇宅之宝,是先皇开创基业赐给的王家,整个雪国仅此一块。
本来想着自己有孩子,把这块玉搞到手,现在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气都不打一处来,愤愤的出门向宫中方向走去,去宫里到她哥哥那里诉苦去了。
郊外,一个小男孩凝望着那曲迂的流水,悠悠地,如同此刻这孩子的心境一样……
那个孩子长得有些俊俏,黑亮的眼珠,高挺的鼻梁,头上扎着一个小辫子,看着让人着实喜欢。
但消瘦的脸庞却布满了重重的心事。
手中把玩着一块通体莹白无瑕的白玉。
小男孩盯着这块白玉,抚摸着,父亲说这是母亲留给他的信物,有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