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鸭梨。”楚燕南笑的傻乎乎,“看你的毛色儿长的跟鸭梨似的。”
小鸭梨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没听明白,只是它看着楚燕南笑了便也跟着觉得开心,尾巴摇的太快,屁股也像是在跟着扭。它一边蹭着楚燕南的腿一边往她的腿上扑。
“行啦,好孩子你是不是困了,去桌子底下睡吧,那里铺了地毯。”楚燕南把鸭梨抱到了桌子底下,小鸭梨好像也挺高兴的,闭上眼睛窝在那里了。
楚燕南也许是因为睡眠不足的缘故,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但人的精神头是好的,把眼镜一戴遮住了黑眼圈,反而比平常精神了几分。
她给鸭梨买了一条狗链,早上就像是一个老太太一样牵着它去公园遛弯儿,还跟几个提笼架鸟的大爷和拿着扇子去跳舞的大妈打了声招呼。她看着活蹦乱跳的鸭梨,感觉心里很舒服。
鸭梨根本就不漂亮,甚至算不上可爱,可是楚燕南就偏偏觉得心里暖暖的,她看着一个牵着贵宾犬的妇人走了过来,鸭梨过去闻了闻,妇人就立刻把贵宾犬牵走了。
楚燕南继续带着鸭梨散步,清晨的鸟叫很好听,让人很放松。
于怀龙上午一般不会有什么动作,楚燕南估计她也就是因为起不来。肖肖也没有什么动作,倒是健康证下来了。楚燕南可以去刘九林那里做一个服务生的兼职。
一般来讲都是选几个漂亮大方的女服务员站在门口招揽客人,然后歪瓜裂枣的就在里面穿上灰突突的制服做服务生。楚燕南是不好意思站在门口招揽客人,只好穿着灰突突的制服在里面帮忙点菜。
楚燕南最大的问题就是爱脸红,给人家点菜,两句话就开始不好意思然后害羞,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弄得误会一连串一连串的。
有一个男的问楚燕南是不是对他有意思,楚燕南当场就吓懵了,一个劲的解释然后脸红的不行,越解释误会越大。
楚燕南就弄不明白了,她对于喜欢的人永远都是主动出击加上打直球,谁会害羞脸红呀。
最后还是刘九林帮她摆脱了这个问题,楚燕南觉得这是刘九林一辈子智商最高的时候。
“你别老那么爱脸红行不行。”刘九林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跟我妹妹待一块儿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羞过。”
“别提刘九岳了。”
“怎么分啦。”
“嗯,分了。”
“啊”又是这个二声的“啊”,真是太他妈洗脑了。楚燕南干脆捂住了耳朵。
“你们从小到大都爱黏在一块堆儿,分了还真稀奇。”刘九林就想不通这么好的姐们儿怎么就分了呢。
“你还记不记得你和肖肖结婚的时候,刘九岳接到了那束花,她回家后就跟我吵了一架,然后她就走了没回来过。”楚燕南一边收拾盘子一边说。
“那她多半是等着你去找她呢。”刘九林说。
“你叫我去哪找她,酒店还是别人的被窝里”楚燕南把盘子收拾好。
“我那妹妹从高中起就那德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刘九林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我让肖肖把工作辞了,现在我养活她。”刘九林说。
“那肖肖现在还画画吗。”楚燕南不想看到肖肖放弃画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
“当然还在画画,而且还找到了把画卖出去的渠道。我怎么可能让她一辈子就当一个美术老师呢。”
“如果是肖肖的话,一定能有所成就的。”楚燕南说,就算再不喜欢肖肖,她对肖肖的画永远都有莫名其妙的信心。她送的那幅画现在她还小心翼翼的挂在家里,虽然大气的画对于狭小的房间而言太不协调了。
“其实她画成什么样都没关系啦。”刘九林笑着说,“毕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