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霄心想着,风儿前阵子被人绑架c定然吃了大苦。生儿又病了许多时日,总是窝在房间里不利于病情。不如趁着今日闲暇,带他们出去走走也好。
管潮声见他点头答应下来,心里不禁微感雀跃。于是吩咐下人早些摆饭,好让那两个小兔崽子一醒来就可以用膳。等他把事情安排妥当,一回头就看见心上人又在描绘那幅地图了。
“唉!交给下人去做就是了,何苦累着自己?”
绘图的工匠虽然没有银霄这么细心,多花点时间倒也能够完成。他搞不懂他家宝贝心上人,怎么就突发奇想要亲自动手呢?
“因为我喜欢这个地方,”银霄似乎心情不错,一边提笔勾勒,一边温言答道,“我有一位故友便是住在那里。”
管潮声第一次听他提起过去,心里既有点发酸,又有点好奇。纠结了片刻,终是忍不住追问:“如此说来,你们应该认识有些年头了吧?这次从泰山回来,要不要顺路去拜访一下?”
银霄抿了抿唇,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
平流王看他似有难言之隐,虽然有些忧心他的身体,但是内心还是松了口气。不论口头上多么为他着想,实其他心里还是想把这人牢牢地拴在身边,不让任何人或事来纠缠他。
自己没能参与他的过去,这是既定的事实。未来的日子,他会全心全意地守护着他
正当房中陷入沉寂,忽听榻上传来小朋友的嘟囔声。银霄的注意力立即被吸引了过去,抬首细看,才知道生儿已经醒了。
“咦?”帝葬生扶着额头坐起来,茫然地转动脑袋,好像还在云里雾里。
不过他很快就回想起来,自己是和小伙伴在师父的房间里睡觉来着。所以赶忙伸出双手四下摸索,直到摸到对方的胳膊,才乐呵呵地傻笑道:“风儿,你果然回来啦,我不是在做梦!”
——自从陆亦风被歹人绑走,他就自责死了。况且风儿还是他最好的朋友这段时间真是超想他啊!
前几天师父把风儿带回来,他可高兴坏了。即使成天粘在一起,也嫌不够亲近,恨不得变成连|体婴儿才开心。
银霄莞尔一笑,终于放下毛笔,起身走到床边。然后亲自取了孩子们的衣服过来,帮他们穿上。
生儿喜欢宽松的衣服,所以平时都穿襦衫,颇有几分翩翩贵公子的姿仪。迦明罗则与他刚好相反,喜欢穿着短打劲装,性格也像个皮猴儿似的。
“你醒啦?”帝葬生穿好衣服,便迫不及待地扑到小伙伴身上,一会儿捏捏鼻子会儿揪揪耳朵,把小魔头给闹醒了。
迦明罗的起床气素来就大,何况这么多天没有见过父亲,心里的戾气早已压制不住。眼下发起火来,根本不管长辈是否在场,跳起来就把对方死死压住,张嘴就咬!
“风儿停下!”银霄本来以为他俩闹着玩儿,没想到小混蛋一口就把弟弟的下巴咬出血了,阻止都来不及。
他们这边闹成一团,平流王不忍心让银霄为难,直接走到床边把作恶的小鬼拎起来,拿出王爷的架势训斥道:“小小年纪,如此凶残!本王今天便要好好给你长长记性。”
话音一落,他便抓着迦明罗往外走。银霄愣了一下,而后眉头一紧,连忙把儿子抢回怀中,冷眼看着那人,“他将来凶残也好c温顺也罢,总之由我来教。旁人万万不能动他一分一毫!”
平流王看他神情严肃c不似作伪,心中顿时气苦。积累了几天的郁气突然暴|发出来:“这小兔崽子是西域魔皇的儿子,不是你的!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好。就算你喜欢孩子,咱们以后”
“住口!”
“银霄”
“出去!”白衣丽人面寒如霜,已然动了真火。
管潮声双手握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