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芹醒来时,头疼,嘴疼,全身酸疼,像是打了一场硬仗似的。扶着头坐起来时,瞥见厨房内一个人影晃动,她心头一惊,进贼了
正要寻武器时,纪之霖一手拿一只碗筷从厨房出来:“你醒了”
比贼还可怕
“你怎么在这儿”张小芹第一反应是看毯子下的下体,穿的是男人的衬衫。男人的衬衫她努力回想,昨天发生什么事情。
昨天,她心情不好,遇到同事,同事说以后就不能做同事了,然后拉着她去吃饭,饭没吃多少,开始喝酒,然后不停地喝酒后来,后来她记得她在梦里和一个男人翻云覆雨,那个男人扒光她的衣服,不停地吸咬着她的嘴唇。
“你”张小芹捂着嘴巴:“你个变态你给我滚”
纪之霖将碗放下,走到门口。
“你个变态,你别过来”张小芹气的眼圈通红。
纪之霖盯着她,面无表情地解衣服。
“你要干嘛”张小芹惊恐地往后缩。
纪之霖解开衣服,麦色结实的胸膛上清晰地几条红痕,像是被猫抓的一样:“别告诉我,你不记得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指着胸膛。
张小芹确实不知道。
“你打电话去问问你原来学校的校长,我不过是吃个饭从路边走过,你扒着我不放,谁拉也没用,我好心送你回家,结果你硬嚷嚷着要到我家。”纪之霖继续解扣子:“女人三十如狼似虎还真没说错,你看看我这衣服,扣子都被你扒崩了。”
张小芹看着他的衬衫,是少一个扣子。
“看不出来,你那么饥渴,一进房,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扒我衣服再说。”纪之霖把衣服脱掉,转身给她看,背部也有她抓的指痕。
张小芹瞬间脸通红。
她有些怀疑,或许是她太久没接触过男人,前些日子被纪之霖挑起,所以近来一段时间总做这些让人羞耻的梦,借着酒就在纪之霖身上实践了。
或者因为老和情趣用品打交道,是不是阅读说明书增加专业知识,所以潜意识里其实是渴望那啥的
纪之霖见张小芹面有动容,他差不多已将“罪行”撇干净,想想自己穿了隔夜的衣服就为了给她看,还真不容易,他转身进了换衣间。
出来时,穿了件黑色的短袖,衬的他身材修长结实。他没太理张小芹,径直坐到餐桌,提高声音:“吃饭了。”
张小芹坐在床上,思考着。她的酒品一直差,这她知道,但是差到什么程度,她心里没底儿。将要起身时,一股热流从下体溢出,她低头看了一眼,一股透明的液体将纪之霖的衬衣浸湿,她羞的无地自容。难道昨晚,她真的如狼似虎扒了纪之霖,并且睡了
从卧室出来,她四处望了几眼。纪之霖的房子很大,大到什么程度,就是他的一个卧室,比她之前住的房子整个面积大。
装潢考究,设计独特。
张小芹问:“卫生间在哪儿”
纪之霖头也不抬,指了个方向。
她别扭地扯紧衬衣往卫生钻,出来时,纪之霖站在门口,手上拎着她昨天的衣服,已经洗好。她望了纪之霖一眼,缓缓地接过来,第一次对他说谢谢。
纪之霖不以为然,问:“昨天你睡了我,是不是要负点责”
张小芹内心忐忑,低下头:“我不是故意的。”说完将门关上,等到出来时,又是一副耍赖的样子,纪之霖说什么,她都是那句:“我不是故意的。”再加一句:“我要回家。”
摆明不想对他负责,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识好歹不负责任的女人,纪之霖失去耐性,箍着她的腰,强行将她抱到自己怀里,坐在自己腿上。
张小芹拼命挣扎,大喊。
纪之霖严厉喝一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