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依在他怀里。
纪之霖食髓知味,反复深吻着张小芹的嘴唇,舌头探进她的口中,追逐着她的舌尖。吻的张小芹缺氧时,他便会退出舌头,轻咬她的嘴唇,让她缓冲一下。继续吸着她的嘴唇。
到清川路时,司机咳嗽一下,纪之霖抱着张小芹下车,手上勾着张小芹的包包。
凉爽的风一吹,张小芹意识模糊地抬眸望纪之霖一眼,饱含水意的一双眼睛,看得纪之霖心头又是一颤,刚想俯身亲吻她,她头一扭,钻到他的怀里,嘤嘤哭起来:“爸爸,爸爸”
纪之霖微微窘了一下,听着她口齿不清地哭道:“爸爸,原谅我,我不能没有秘秘爸爸原谅我”
秘密“什么秘密”纪之霖将脸贴到她的脸上小声问。
她一直轻声哭泣,眼泪都糊在了小脸上,纪之霖看着心里不是滋味,到门口时,他将她放下,让她站直,靠在自己的怀里,伸手抹两把她的小脸:“好了,不哭了。”
可能他手心有薄茧的原因,抹的她脸疼,眉头紧蹙。纪之霖翻过手心,借着声控灯看了两眼,小拇指指腹茧最薄,他用小拇指指腹刮她的眼窝,刮的她不住扑闪睫毛,眉头依旧攒在一起,他扬嘴一笑:“你怎么长这么嫩呢,碰都碰不得了。”
张小芹是个没酒品的女人,一喝酒就发疯,平时沉静温柔,一喝醉就是哭天抢地。哭的纪之霖太阳穴突突地跳,可没有哪个女人在他面前一直这样死哭死哭的。他有点失去耐性,脾气一上来,捧着张小芹的脸,往死里亲她啃她堵的她呼吸不过来,放开她时,她只知道大口呼吸,忘记了哭。
他得空拉开她的包包找钥匙,大白兔奶糖cqq糖c旺仔小馒头c牛肉干c酸奶等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终于从小夹层里摸到钥匙,打开房门,这次不是抱,是扛着张小芹进去,把她扔到床上,自己坐在床边望着。
“怎么就有这么没酒品的女人啊。”
不一会儿,张小芹又哭喊着渴。他起来去找水,走到冰箱跟前,打开冰箱门,从一堆蔬菜水果中,取出一瓶纯净水,拧开自己先喝了一口,回到卧室,扶着她起身,水刚送到她唇边,她皱着眉头反抗,软糯地说一句:“不喝冷水。”
纪之霖就没见过这么会折腾人的女人,他砰的一声放下纯净水,进到厨房,乒乒乓乓捣腾了半天,找到电热水壶,开始烧水。
水烧的不多,不消片刻,水壶便呼呼地响起来。
这个厨房对纪之霖来说非常小,小的他直起身子就能撞到门头。水烧开后,他从碗柜里取出两只碗,倒了一碗热水,两只碗间来回倒腾,荡来荡去不时用嘴吹着,这样热水凉的快一点。
等他端着一碗温水,回到卧室时,张小芹睡着了。他坐到床头,把她抱起来,将碗放到她唇边:“不是渴了吗把嘴巴张开,喝口水再睡。”
张小芹这次很乖,听话地张口嘴巴,迷糊地咕噜咕噜将一小碗温开水,喝的精光。
纪之霖将碗放到床头,将她放到床上,见她红唇勾人,小礼服凌乱,薄薄的丝袜不知何时勾了丝,他把持不住翻身压住她,急切粗鲁地吻着她,“想睡她”的念头再次充斥着大脑,大脑命令着双手一面解她胸前的纽扣,一面解自己的皮带。正在这时,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顽固地响个不停。
他喘着粗气虚坐在张小芹身上,脑袋有些清醒,她还不认识他吧这想就睡了她,和强奸犯有什么区别,和牲口有什么区别就算睡她,也要她清清醒醒地知道是他纪之霖睡了她。
灰暗的室内,包包里的手机发出幽幽的蓝光,伴随着少儿歌曲。张小芹迷迷糊糊地感到头疼,闭着眼睛去找手机,终于凭感觉找到,点了接听键,里面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小芹。”
张小芹立时惊醒,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