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将那张光碟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觉得自己虽然没有拿到那块铭牌,但当时在自己的要求下,考古专家特意举起那块铭牌到镜头前,给铭牌的正反两面均来了个特写,还是能够清楚地看到上面的内容的。
带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将那张光碟小心翼翼地装入行李箱,周扬就告别家人,与山口中信同行而去。
因为由曰本官方的正式邀请函,再加上山口中信邀请周扬与其同乘专机返回,所以周扬的事儿是特事特办,没有什么手续就直接与山口中信同机而回。
坐在山口中信的专机上,周扬还是感慨良多的,以前自己从经济舱到头等舱就觉得进步很大,到了专机上才知道,人家这哪里像是在飞机上啊,那简直就是一座功能齐全的空中豪宅,办公室、会客室、餐厅、客厅和卧室什么的一应俱全v-----看来自己的进步空间还是很大的。
到了曰本以后,山口中信直接邀请周扬先到他的首相官邸住下,晚宴特意设在他的家中。
对这种纯粹家宴的方式,周扬还是非常喜欢的,因为首相夫人虽然并非是华人后裔,早年却曾留学中国,所以她那口流利的汉语让周扬直怀疑她就是中国人。
当然,山口中信之所以这样安排,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与周扬的交流,就不用麻烦进行翻译的工作人员,对一些敏感的话题更为方便些。
晚宴过后,山口中信夫妇在陪周扬聊天之时,就再次提到了那个话题,因为此时充当翻译的正是首相夫人,而且又是在他个人的私密房间中所以很多话题就比较直接了。
“周扬君,您所说我的病情,应该指的是?”山口中信通过其夫人与周扬交流以。
“政治生命,或者说是首相的任期问题!”周扬也是毫无顾虑地说。
“三个月或者接近五年?”山口中信疑惑地说,“虽然我们曰本国的首相任期为三年,而且可以连任一届,但实际上这么多年来,绝大部份首相能够做到第一任期满,已经是非常难得了!周扬君的意思是我有可能做满两届任期?”
“呵呵,事在人为嘛,至少从首相先生的面相来看,应该是大有可能的!”周扬再次打量着对方说。
作为政治家的山口中信,虽然对周扬的说法兴奋异常,但他在表面上并没有显山露水,而是摇了摇头说:“周扬君可能有所不知因为你并非是官方人物,所以很多事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们曰本国是多党执政的法治社会,政治派别间的斗争非常厉害,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那就是首相始终处在风口浪尖上,施政方面稍有疏忽就会被弹劾下台,本人刚刚就任接近一年,现在已是危机重重….”
“没错,所以我说如果首相先生若是不及时处理的话,三个月就是大限!但是,我认为至少是有机会、有可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周扬坦承地说,“当然这只是我从首相先生的面相上大致看出来的也就是从官运方面来判断的。至于内幕情况,如果可以的话,还请首相先生略讲一二为好。”
作为首相的山口中信,按说不可能会将政治上的问题讲给周扬听但作为一个颇有抱负、眼光的政治家来说,他非常希望按照自己的施政方针和理念为大和民族服务。
不过,现在摆在山口中信面前的问题却是十分严峻的,因为政治老对手石原太郎咄咄逼人近来更是兴风作浪,频频发难想要逼迫山口中信引咎辞职。
而周扬这位异国易师,不但史无前例地准确预测到了那场特大地震,而且令人不可思议地推算出周扬市(原新井市)知事长官渡边一郎竟然在震后出现在红灯区。
更为重要的是,上次他宴请周扬时,当时政坛风平浪静,并没有迹象表明政治对手要发难于他,可周扬竟然提前数月就能通过观相而知其未然,这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