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兄弟你不了解,刚开始我就觉得他们那几个人根本不像是劫路的,你想想啊,好不容易弄个耙床子把我们截在那儿,按紧说他们那么多人完全可以将我们身的东西捏刮一空,然后连车开走,根本没有必要弄个什么白蜡杆瞎折腾。至于说我们两个合攻他一个的事儿,那就更不靠谱了,如果为首的那个大师兄真的想要控制我们的话,只需要分出去几个人控制住崔主任,我们两个还敢乱动手吗?”周扬反问道。
“这个说的也是,他们那些人好像专门对付或们两个一伴,对崔主任倒是视若无睹.杨奇尤喃喃“不图财不图色的,他们这叫哪门子劫匪啊?”
“还有,那些人虽然二话不说、来就打,但你发现没有,他们根本没有劫匪们常有的那速战速决、恨不得立即把对方打死打残的样子,而是留有余地的!”周扬说。
那帮人显然不是一般的劫匪,更是不以抢钱为目标。周扬他们经过一番讨论,都是认为对方肯定是受人所雇,想要教训周扬与杨奇龙的。
至于幕后的主使人,一时倒还不太容易甄别。
因为他们两个近来在这儿确实得罪了不少人,或者说是损害了很多人的利益。
抛开杨军升、郭小璞、郭洪剑他们不说,单单那些被迫采用经济效益较低的阶梯法采石的老板们,一个个都会对周扬恨之入骨……虽然那种方法的安全性较高。
只是那帮受雇教训他们的人,倒是还有那么一点点儿义气,既不乱伤无辜如崔主任弟兄两个,也不为了掩饰身份而乱抢乱毁,而且下手还留有一些余地。
回到崔家时已近三点,几个人来不及多想,匆匆忙忙洗漱一番赶快休息,至于其他的事自然要等到明天再说。
早饭时,崔尚德说,昨天晚的事儿就算是报警也不太好处理,因为嫌疑主谋太多,而且当地民风骠悍,年轻人一般都会几手,练拳的小场不计其数,至于白蜡杆么,山到处都是……
周扬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杨奇龙却是匆匆忙忙吃了点饭,迫不及待地用他那套六壬之法排盘推算了起来,对于昨晚被袭一事非要弄个大概不可。
一番忙砰下来,杨奇龙不但没有恍然大悟、水落石出的得意之情,反而是一脸的迷惑不解。
“怎么啦,小杨兄弟?到底是什么人指使的,只要有个大概的线索,我就好联系公安系统的朋,保准把他们一网打尽!”崔主任说,“我想十有那帮采石场老板们干的。”
“不是,这次推算的结果却是非常诡异奇怪,真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解读!”杨奇龙摇了摇头,“至少应该与那帮采石场的老板们关系不大,与杨军升、郭小璞、郭洪剑更是毫不沾边儿。”
“咦,那倒是怪事儿了,不是那些人还有会有什么人想要报复你们哥俩啊?”崔主任看到周扬走了进来,赶快开口说,“周老弟,你猜猜昨晚袭击我们的家伙是什么人?我是说他们背后的主谋。”
“哈哈,反正与那帮采石场的老板们应该没有什么关系!那些人以财为主,怎么可能会毫不避嫌地迎风作案?再说他们那些人要想报复我们的话,根本不会用那一套,路弄俩什么的,一下子就把问题给解决了!”周扬笑道,“怎么,奇龙兄弟总不会推算得与鬼神有关?”
“啧啧,真是太阳从北面出来了,排盘结果确实如此,按照我师父当年教给我的法子来说,还真是好像与鬼神有关!”杨奇龙一脸苦笑地说。
“这不奇怪啊,兄弟,你想想,崔主任毕竟是个京官儿,别说在这小小的县里,就是市里省里也是朋、熟人不少,那些采石场老板们断然不敢指使人采用劫路的方式来报复我们……——风水法术那一套,法律官家不能较劲儿;但采用暴力拦路抢劫那可是刑事犯罪,如果让警方大动干戈地折腾一番,肯定会把他们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