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吴总,幸会幸会!”那位周老板见吴瑞龙面现疑惑之色,知道对方肯定是认出了自己,于是连忙上前握住了吴瑞龙的手,冲他眨了眨眼,示意他不要当面说破。
然后那位周老板笑着说:“这位就是周扬周先生吧,五百年前我们可是一家人哪!”
“您好,周老板,让大家久等了!”周扬握着那位周老板的手,表现得客气谦逊。
一番客套过后,双方按宾主之位坐定,这才让服务员开始上菜。
菜品丰盛、茅台飘香,面黑身壮的周老板对周扬非常客气,一个字也没有提及所问之事,只是一个劲儿地招呼大家吃好喝好。
吴瑞龙与他的那位朋友,虽然均是身价几十亿的富豪大佬,但在周老板面前,却是表现得非常谦恭有礼。
直到酒足饭饱,那位周老板才开口问道:“听说周先生精通易术,特别是擅长于观相,所以这才想要麻烦周先生给我瞧瞧,近来财运如何?”
“嘿嘿,我观周老板近来财运非常旺盛,甚至旺盛到心里不安呐!”周扬语出惊人----有道是世人只晓神仙好,唯有金银忘不了,终日只恨聚无多,谁会嫌钱太多了?
这个周扬,却说什么人家财运旺盛得心里不安,这是何意?难道那位周老板还会嫌钱多了扎手不成?
“咳,吴总,要不要去一下洗手间?”吴瑞龙的那位朋友看着吴瑞龙说。
“走嘛,一块去!”吴瑞龙心领神会,立即起身和他一块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包厢内只有周扬与周老板两个人了。
“周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位周老板凝重地问。
周扬看了看关得紧紧的房门,再瞧瞧装有隔音板的墙壁,这才郑重地说:“我认为周老板志不在财,而且也不宜发太大的财!”
“生意之人不想发财,那我图的是什么啊?”周老板笑道。
“生意之人图的是财,但我观周老板却不是什么生意之人!”周扬说,“如果不相信我的话,何必再让我观相啊,是不是?”
“那周先生认为我是干哪行的呢?”周老板笑着说。
“公门中人!”周扬回答的非常简洁。
“呵呵,那再麻烦周先生给我瞧瞧近来运势如何?”周老板微微点头,表示承认,看似云淡风清,心里面已是稍感佩服----那位吴总来时对自己的出现深感迷惑不解,说明他根本不知道今天自己过来,周扬自然也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份,但他通过观相竟能说出自己是公门中人,已是不简单了。
“这观相嘛,古人说是相不独断,必须综合细看五官三停十二宫才行。我观周老板天仓、地库、金甲、井灶四处丰盈异常,这说明周老板财运太旺,旺得正财、偏财、横财一齐来!”周扬平静地说,“是不是这样啊,周老板?”
“这个?周先生果然是相术惊人、令人佩服!”周老板稍一迟疑,最后点头认可,“那麻烦周先生再给我瞧瞧,其他方面如何呢?”
“周老板财帛宫四库皆满,而官禄宫却是非常黯淡,这说明周老板虽然财源茂盛、但是仕途不顺啊!”周扬说,“更重要的是,恕我直言,周老板日月二角、天中司空,四处皆隐隐有晦气暗生,并且周老板两耳天轮微曲、地轮厚实,只有人轮晦涩,综合来看,将来恐有牢狱之灾啊!”
听周扬观相观得如此准确,又解释得如此详细,那位周老板慢慢坐直了身子,双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两只手似乎在微微地颤抖着。愣了片刻,这才非常恭敬地倒满一杯酒,双手端到周扬面前,低声说道:“周先生果然名不虚传,令我非常佩服。来,我敬周先生一杯!”
“谢谢、谢谢!周老板如此客气让我承受不起啊!”周扬连忙双手接过酒杯,与对方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