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佐忙给马公子打气道:“别怕,皇帝好歹也算是你舅舅,不会把你怎么着的?”
“可刚才你说了,北镇抚使是那个与我素来有仇的刘越啊,白叔,我要是进了诏狱,那刘越要是把往死里整,可怎么办啊?”马公子有些焦虑地问道。
“怕什么,北镇抚司里从百户到千户哪个不是你爹提拔起来的人,即便他姓刘的再恨你,也没人愿意听他的话来折磨你!再说,你也看见了,这些锦衣卫们谁敢来拿你,还不都乖乖地散了”,白佐略偏着头得意洋洋地说道。
马公子听这话也放了心,隐隐约约倒也有了几分自信,咧嘴哼哼笑了笑道:“白叔说的是,那姓刘的别以为自己成了镇抚使就可以为所欲为,他也不想想,本公子是何等人物!”
突然,刘越从一酒楼屋檐上跳了下来,两手锁住马公子的双肩说着就将他从马上拽了下来,然后一脚踩在这马公子背上说道:“你是何等人物,本官只知道你是朝廷钦犯!”
“白叔!”马公子脸贴着冰冷的地上,肩膀也感觉是被扭断了一般,只得向白佐求助。白佐虽然想护着这马公子但也不好明着阻止刘越拿人,便呵斥道:“大胆!刘越,你竟敢在大街上拿人,一点也不注意影响!”
“哼,影响?我还没听说过锦衣卫拿人还要注意什么影响的”,刘越冷笑了一下就一脚把马公子踢了起来然后又让他面门朝下,整个人匍匐在地,接着又把其手反绑在一起后才对着几个缇骑道:“愣着干嘛,还不把此人拿下!”
这些缇骑们素昔都是见马公子跋扈了惯了的都不敢向前拿人,都看了看白佐,见白佐挥手叫他们离开,他们便自觉地后退了几步,没有一个人前来从刘越这里接过人犯。
“怎么,难道你们要我这个镇抚使大人亲自押人回衙不成?”刘越冷冷地问了一句,然后又大声问道:“怎么都哑巴了,到底有没有人!”
所有的缇骑都沉默地埋下了头。在新任镇抚使大人与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和前任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公子之间,他们选择了后者。
“有!”这时,人群中挤出一个人来,此人如泰山压顶般走了过来,傲视着所有飞鱼服打扮的百户校尉们。此人就是吕大龙,只见他拉着一秀丽女子走了过来单膝跪下朝刘越回道:“末将乃锦衣卫百户吕大龙,奉命来拿人犯!”
吕大龙与奢芳说是私奔却一直没有出城,这日正出了酒楼闲逛便见自己大哥正被数百锦衣卫围住。还以为自己大哥出事的他忙走了过来,却没想到自己大哥竟然已经是锦衣卫镇抚使,见这些锦衣卫都不肯听大哥的话。他便不顾奢芳的阻止毅然走了出来。
刘越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吕大龙,便直接拔出剑来朝一锦衣卫小旗官指着道:“把你的绣春刀给他!”
这小旗官只得解下刀来递给了吕大龙,吕大龙直接拔刀抵在马公子的脖子上直接将他拽了起来:“走!”
奢芳有些害怕刘越,因为她知道刘越已经知道了自己要来找他寻仇的人,所以一见吕大龙走来见刘越,她就忙欲撤身离去,但只觉手被人拽住了。
吕大龙一手押着奢芳一手拽住奢芳的手道:“你走什么,你我都干那事了,害怕大哥强走你吗?”
奢芳脸一下子就红了,只得埋着头跟着吕大龙走。而刘越也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走到白佐这里来拱手道:“指挥使大人,下官就先把人犯押回去了?”
白佐别过头去挥了挥手就带着人走了。那马公子见此就急了,忙大喊道:“白叔,你得救我呀!”
“再喊,再喊,老子把你舌头割了!”吕大龙大喝一声,马公子就忙住了嘴,恶狠狠地看着刘越嘴巴直打哆嗦。
“我说马公子,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你自己惹怒了皇上也不是我惹了你,另外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