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已经死了,你现在的命是我救的,所以你现在的命就是我的,我要你去死你才能去死,我不要你去死你就不能去死,知道吗?”刘越正色道。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我……”这女子似乎从刘越的眼神中读出了什么,也知道自己如今是死不成了,扶着身旁的老杨树站了起来,欠身朝刘越行了个礼:“小女香儿在此谢过大哥了,不知大哥尊姓大名,可否告知?”
“我好像是叫刘越,嗯,就是叫刘越”,刘越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嘿嘿!”
“香儿姑娘,你家住哪儿,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刘越忙跟了过来问道。
不曾想,刘越这一无意间搭讪的话竟又戳到了香儿姑娘的伤心处,只见她啪嗒啪嗒的泪珠子滴在地上,抽泣着回道:“我没有家。”
“好吧,这里离我姨娘家近,我先把你寄宿在我姨娘家,你可否愿意?”刘越问道。
香儿姑娘如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点了点头,跟着刘越往他姨娘家走去。
一路上,刘越左问右问才知道这香儿姑娘本是村上大户张员外家的一介丫鬟,可这张员外七老八十了还想老牛吃嫩草,想把香儿纳入房中当小妾,谁知这香儿姑娘是个心高气傲的烈女,瞧不上老掉牙的张员外,所以寻了个机会逃跑了出来。
香儿姑娘知道张员外家有钱有势,找到自己并不难,为此,她就选择了投河自杀的方式。
刘越的姨娘家住在上阳村东头,是一普通佃农家庭,种的就是张员外家的土地。
二人没走多久就见矮矮的几簇茅屋藏在半山腰的滑石板上,一条羊肠小道是到那里的唯一通道。
几声狗吠让忙着赶鸡吆鹅的姨妈陈氏出了茅屋,一见刘越领着个大姑娘回来就忙喊道:“孩子他爹,快把那只大公鸡杀了,今天来贵客了!”
“哎哟!我的儿,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你姨娘这里了,快进来吧!”陈氏忙跑了下来,又拉着香儿的手,忙不迭地赞道:“好俊的姑娘,配得上我家越儿!”
“姨娘,她是我在河边救起的香儿姑娘,想在您这里借住一晚,您看如何?”刘越忙说明情况。
“快进去把衣服换了,走,好姑娘,跟姨娘进去”,陈氏很热情地把香儿姑娘迎了进去,一会儿问她饿了没有一会儿问她是哪里人,为什么想不开……弄得香儿姑娘很不好意思,只得一一回答了。
刘越见自己姨娘如此热情地招呼着香儿姑娘,也就放了心。
但因害怕回去晚了,家中兄长责骂便没吃饭就忙告辞了,往家里赶去。
刘越本来也是一乡绅人家的公子,后来父母早逝,家道败落,靠着同父异母的兄长勉强过活了几年。
刘越的哥哥刘敢是个好吃懒做的赌徒,其嫂子又是一自私鬼。以前的刘越是在二人的夹缝间求生存,指桑骂槐,冷言相对,朝打暮骂等都有。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袭清凉的晚风让初来到这个世界的刘越感到了一丝爽快,伴着田埂两边不绝的蛙鸣,刘越的心情也就更加畅快了。
“死球囊,考个秀才这么久才回来,今晚别想吃饭了!”这时,他哥哥刘敢叼着根稻草根,手里惦着几个赌钱剩下的铜板走了过来。
“见过哥哥”,刘越虽看不上自己的这位哥哥,但还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让开了道路。
“你也晓得回来!”刘敢说着就是一巴掌甩了过来,就跟他以前赌博输了钱一样,一不高兴就打自己这个书呆子弟弟。
刘敢甩了甩有些疼痛的手,感觉气还没出够,索性就踢起一脚:“就你这熊样,还想考秀才,做梦!”
这一次,刘越躲了过去。
“呵呵,你还敢躲!”脚踢空的刘敢差点闪倒在地,见他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