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骜天闹了个大乌龙后,庆祝的活动依旧进行。明小星确实很感动,她怎么都想不到冷骜天会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为她庆祝生日——身体尚未完全康复,政界又是多事之秋,可是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冷峻的冷骜天还是出其不意地给她过了一个极为有意义的生日!
谁说他不懂浪漫,简直浪漫死了!
房内,缠绵悱恻。
床上,冷骜天吻住了明小星的唇,小心而又热烈,明小星热情地回应着,胸膛急剧起伏。
卧室内的灯光柔和而温馨,古典的家具倒映着他们模糊的身影。床边,有风吹来,吹着厚重的窗帘轻轻摆动,如同他,如同她,如同他们相互迎合
冷骜天喘着粗气将手由下而上伸进她的衣服,动情的明小星将他一把推开,像只受惊了的小兔子,跳下了床。
“怎么了?”冷骜天迷糊了,刚才的“流程”都对啊,怎么突然就不干了?
“明小天啊明小天,你又忘了色字头上一把刀了!”明小星既好气又好笑,“刚才你摸我摸我那里的手都在哆嗦,伤都还没好呢,就想这想那的!”
“我好像把这事儿给忘了”冷骜天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说奇怪不,我一看到你就满脑子是你了,其它的所有东西都给忘了!要不是刚才你提醒,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儿来呢!”
“明小天,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会贫嘴了,说说呗,到底是那个在外面冷酷无情的人是你呢,还是贫嘴耍贱的这个是你呀?”
“在你面前的,永远都是真正的我!”冷骜天将她拉到床上,侧过身注视着她,“不管是正经的,不正经的,全都是我,那个爱你的我。”
“肉麻死了!”明小星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嘴角却荡漾开好看的花儿,“今天你累坏了,早点睡吧,明天还有一大堆的事等着你呢!”
冷骜天笑笑,伸手将灯关了
次日一早,当明小星睁开眼醒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冷骜天早早已经出去了。
女佣已为她将浴缸的水放好,各色早餐也已准备妥当,就只差为她沐浴更衣c递叉子喂饭了。
明小星并不习惯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方式,但考虑到这儿是总统府,一言一行都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也就“顺从”了。
昨天莫子轩在电话里说《枕边敌人》剧组今天下午才能到,所以当明小星吃完早餐后,她又很悲哀的发现自己无事可做了。
冷骜天曾经说过,在鹰国总统府,她可以进出自由,想到哪儿玩就到哪儿玩,没有人会管她。但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明小星实在提不起兴趣独自一人到处瞎逛,况且,万一在瞎晃悠的时候碰到维姬夫人怎么办?
倒不是怕她,只是受不了她的冷嘲热讽,更何况她是冷骜天的母亲,自己完全没必要也不应该跟她撕破脸皮。
撕破了脸,谁都漂亮不起来!
女佣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于是建议她到总统府内的小型歌剧院看看,还说每天早上九点都会有皇家歌剧院的人在那里彩排,去看看总能打发些时间。
“不会又有什么惊喜吧?”明小星想起昨晚的场景不由一笑,“你是不是又想帮他瞒着我做什么事?”
“没有,这回真没有。”女佣略微有些尴尬,虽然昨晚的确是给了她惊喜,但说到底自己还是个“小帮凶”,“总统先生一大早就出去了,除了吩咐我们务必要伺候好您的饮食起居之外什么都没说。”
“知道啦,不用这么紧张,我逗你呢!”
明小星想想也确实是无聊,前阵子因为枪伤在床上躺了太久的时间,现在好不容易基本恢复了,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在床上继续躺着呢?虽然说歌剧院这种高大上的东西她从来没有接触过,也不懂歌剧的精髓,但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