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这种心领神会的默契。
抽完一根烟,又抽完一根烟。空气没有停止,有风吹过。
我递给公孙篱一瓶矿泉水说:“丫头,还在生我的气吗”
她点点头,又飞快地摇头,泪水也夺眶而出。
“又孩子气了啊你跟我在一起就不能高兴点没出息”
她伸手抹去眼泪,但后面的又跟着涌出。
我说:“你真的要走吗”
她忽然扭身扑进我怀里,压抑不住地失声痛哭。
“我放不下你,我舍不得离开你呀,哥,可我不走又能怎么样啊”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一任自己的泪水悄然滑落。我知道,在另一个城市里的蓁子,这几天的心情也不好受。她和公孙篱,一个急于要来兰州,一个却急于离开兰州;因为我,要来兰州的迟迟不敢动身,要离开的却舍不得走。
待公孙篱哭够了,我揽着她的肩膀说:“去了青岛,替我去看看大海啊。”
她仰着头,说:“哥,你以后会忘记我吗”
“我想是不会的,只要我活着,就有可能记着你,毕竟,你是我生命中比较重要的一个女人。”
“那你说,你爱过我吗”
“爱过”我向她点点头说:“现在也是。”
“哥,有你这句话,我就很满足了。”
“丫头,我,很对不起你,真的,我觉得我在你面前很不是东西。”
“我不要你这么说,哥,都不怪你,只怪我不懂事,给你惹了那么多麻烦。”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没有,我是吓唬你跟她的,想逼着她离开你,可一见她那天跟我打招呼的表情,我就知道我不是她的对手,你只能是她的,我斗不过她。”
“真的没有”
“是呀”公孙篱看着我很认真地说:“到现在了你说我还敢拿这么大的事跟你开玩笑吗哥”
我紧紧地搂了她一下,看着不远处一只水鸟飞过黄河,又掠过河滩,然后消失在视线拐不过弯的地方。
公孙篱说:“我希望你们以后能好好过日子,虽然我恨她,可我也会在遥远的地方祝福你们的。”
“别恨她了好吗她也是女人,有自己的苦衷和不得已。”我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清楚我和蓁子的关系很快就会走到尽头。
她点点头,又嗯了一声,很乖很听话的模样。
“哥,工作室的情况现在好吗”
我苦笑一声说:“工作室出了一堆麻烦事,已经停了十几天了。”
“停了”她很惊讶地问我:“怎么就停了出了什么事啊”
“我离开兰州没几天,若智就和人打架,让人捅了17刀,差点死去,抢救加上治疗,工作室给垫付了不少钱,差不多是把仅有的一点钱全花出去了,另外和变性人的官司我们输了,被判赔偿人家三万元的精神和名誉损失,工作室的汇款被法院截留,用来支付给变性人的赔偿。没办法经营下去,我就只好暂时停了。”
“捅了17刀那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现在还不知道,能把命保住就不错了。”
“他家里没出钱吗怎么工作室给他垫付医疗费”
“他就一个老娘,应该没多少积蓄,这一次连养老钱都拿出来了,他的朋友也给垫了些,可他伤势太重,几乎是靠人民币在堵伤口。”
“可你给他垫了那么多钱,却停了工作室,这损失找谁去呀”
我暗自叹了口气说:“工作室本来就经营不善,停也是迟早的事。若智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又做不到见死不救,何况他跟我情同手足,我不帮他难道眼睁睁看着死去”
公孙篱紧紧拥住我的胳膊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