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动这房间了。”
“你生我气了吗”
“没有,我只是在想,我迟早要去棠城过日子,在这边折腾一次婚礼,我到底图个什么”
“你不想举行婚礼”
“我是说,还不如在棠城办事算了,省得你来回跑,我心里也不忍。”
“真的啊你真愿意在棠城办了”
“是啊,一次把家安置好,就再不用动了,然后呢,你就给我生个胖儿子,我们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几乎被自己感动,而多年的漂泊,也在这一瞬间让我非常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家。
蓁子在我怀里说:“我要给你生个龙凤胎,让你儿女成双,这样我们就什么都全了。”
“儿子跟我一样聪明,姑娘呢,跟你一样漂亮。就看你的能耐了。”
蓁子咯咯地笑着说:“我的胸怀足够生双胞胎,能不能让我生还得看你的本事。”
“嘿嘿,你这个傻丫头,就知道傻笑。”
“因为咱孩子的爸爸是傻瓜,所以影响了孩子他妈,正本清源还得先找你呀。”
第二天上班时间不长,她也来了工作室,借口是她一个人呆在家里没事干,闷得慌,说要来陪着我工作。我说:“你也别陪我了,有你在旁边,我总觉得自己像个地主家的长工,一直在工头的监视之下,你去找老周聊天吧。”
她出去时间不长又进来,问我:“能不能借你的周姐我用用啊”
“你想干吗老周又不是工具。”
“我想跟她出去转一圈,她让我给你说一声。”
“去吧去吧,别把你们转丢了就行。”
一个多小时后,她们又打来电话,说在一家咖啡屋里聊天,要求我给公孙篱放行,她们想跟公孙篱一起喝咖啡。
在这之前,她们给公孙篱也打了电话,丫头正举棋不定,跑来问我:“你说我去不去”
“你想去就去吧。”
公孙篱压低了声音说:“昨天她没发现什么吧”
“没有,昨天什么事也没有,你就放一百个心。”
“她没追问你你都在电话里说了你在。”
“我是反其道而行之,她才不会轻易信我这样的话。”
“可我总觉得她请我去喝咖啡有点像鸿门宴。”
“你自己先别心虚了,就算她知道了什么,也不会给你表现出来,我知道她的性格。”
江玲大概没想到若智会动手修理她,也许从一开始她就准备和若智玩真感情,但因为她情迷心窍,压根就没看出来若智始终游离在感情之外,如果她是一个聪明女人,其实不难看出若智在女人面前就没什么真情可言,她以为上了床同了居就可以管住若智的生殖器并且拴住他的心。
直到她鼻青脸肿地来向我哭诉被若智痛殴的全过程,她还认为若智打她只是出于一时的气盛。
按江玲的说法,若智现在又跟一个三陪小姐来往密切,甚至有时候连他们同居的家也不回,她每天跑出租累得要死,若智却一点都不心疼她,先天晚上她让若智给她捶背,若智居然没理她的茬,她说了若智几句,却换来一个耳光,她扑过去想做自卫还击,却被若智打倒。若智说:“你他妈的把自己掂量着些成不成打你吧,看你可怜得不忍心下重手,不打吧,你跳上跳下的太不象话。”
江玲吃皮肉之苦,嘴上却不服输:“你到处嫖风,咋不把自己掂量着些你还打我你看看你的嫖客样”
“我就嫖了怎么的你有毬本事你也去嫖,我不拦你。”
“我嫖你爹的头”江玲口无遮拦,这句话出口,就被若智抓起来一通暴打,以她的身躯,只有挨着的份。而若智打完,就只管回了自己家,对江玲的惨状理都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