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在甘肃我们受到限制,业务肯定也受影响,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呢”
工作室遇到重大事务时,总是由我们几个人决策,除了我和周洁,就是子非和若智,虽然最后的结果往往由我决定,但他们的参与总能给我力量和想法。我说:“在甘肃我们受到的限制只是不能在兰州的媒体上发表文章,但我们的采访权谁也限制不了,丢了兰州的市场对我们并没有多大影响,只是让人觉得憋气和丢人。”
子非说:“要不要我们现在下去就给a县的那帮孙子找点事出来告我们他不是给自己掘墓吗”
“好办法”若智兴奋地一拍桌子说:“找个大点的事,捅到中央级的媒体上,让他们再告。”
“不要这样吧牙疵必报,什么时候才是个完呢”周洁持反对意见说。
我冲子非摇摇手说:“不用,现在用不着给他们找事,不然也显得我们太没气量了,这事不急,但也不会放过他们,我就不信他们没有把柄,要抓就抓个大的,比如能让他们丢官的,不然一次扳不倒,会让人家反咬一口。”
“也对,”子非说:“这就叫置于死地。”
“可不能让他们后生啊。”若智说:“要不先让小王在他们县上了解点情况”
“别,a县这次告我们就跟他有关,还能再让他了解情况吗”
“怎么回事是他提供的情况”
“他们县上知道他在我们工作室,也知道了当初新闻线索就是他提供给我们的,那次吃饭的时候我们都没敢收人家的中华烟,他倒拿走了,他又是招聘的,人家能让他还呆在文化馆再说了,我们那么臭了一下a县,那帮政客不给我们找事才怪。”
若智说:“那就直接让小王也走人吧,他不争气,给我们也惹麻烦。”
我说:“麻烦已经惹出了,再让他走不是办法,不过我看他的办事能力,也呆不了多长时间了。”
“对了谷子,”周洁对着我说:“最近老有小王的汇款单,还都是稿费,我怀疑他是不是在利用工作室的名义干私话。”
“地址是寄到工作室的”
“是啊,我估计他现在是没固定的通信地址,就先用了我们的地址。”
子非说:“我听晨报的朋友说他好像还跟别的报社记者一起参加新闻发布会。”
“他参加新闻发布会”我有些惊讶:“他参加了有什么用他能给人家发消息”
“晚报有他一个老乡,跑经济口的,遇到商家有什么新产品上市,他们都会去的,小王就跟着去拿红包,至于新闻稿能不能发出来,那就不是他考虑的事了。”
“有这回事这不是既吃里又扒外还砸我们牌子的事吗”我问子非:“你能确定这事吗”
“应该是真的,晨报的朋友前几来工作室找我,还跟小王打过招呼。”
“行,我们不要打草惊蛇,查清楚了再说,子非你跟那个朋友核实一下,看他参加过几次,拿了人家多少钱。”我又转向周洁说:“大姐你把小王那些汇款单的事留意一下,跟报社打电话问问,查清楚他发的什么稿子。”
若智双拳猛击在一起说:“如果真是这样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在我的手机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短信时,我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叫萧湘子的网友。我的qq号码跟手机相连,所以方便了网友随时都能呼我上线。
算起来,我已跟萧湘子一个多月没聊天,她在我的记忆中也仅是一个符号,时间略长,就可能被我遗忘。我上了线,问她:“怎么想起约我聊天了”
她说:“想你了啊,坏人哥哥,你好吗”
“还行,你怎么想的”
“嘻嘻,我就是想你最近有没干坏事。”
“坏事是长干,生命不息,作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