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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伸冤的记者。就是这个村子,所有的人都被选成了“劣迹人”,用当地方言说就是“坏怂。”

    子非说,民心不可欺啊,他长这么大还没听过有公选坏人的事,这回碰上了,就一定要给这些乡官亮个相。

    我知道这些事时已到下午,周洁带着禹华和公孙篱一起到来我家,顺便买了菜,他们准备和我一起聚餐。

    看见被我砸碎的电话,公孙篱想问什么,却没敢说,悄无声息地打扫着地上的狼籍。周洁瞪了我一眼说:“你又发啥神经了”

    我装傻:“没有啊,我神经很正常的。”

    “还没有那电话是咋回事”

    “哦,那是它遇到不能承受的暴力之后撞墙自杀了。”

    禹华和我拉呱了几句出门而去,趁公孙篱也不在的时候,周洁问我:“蓁子给你打电话了吗”

    “打了,电话机就是因为她身亡的。”

    “你呀,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这脾气她怎么说了来吗”

    “不改了,都半辈子过去了,还改什么脾气呀。她想来,被我拒绝了。”

    禹华回来时提着两瓶白酒,还带着一部新电话机,他专门去给我买那玩意。我起了床,公孙篱已给我们几个人沏好茶水。周洁给禹华说:“他这样子你还去买酒”

    禹华挠挠头说:“我看老大这样子,心里很难受,就想跟他喝两杯。”

    “没事的,”我向周洁笑笑,拍了下禹华的肩膀说:“哥哥死不了的,放心吧,今天跟你好好喝几杯。”

    在吃饭时我却没能喝上酒,周洁和公孙篱在背后收拾了一顿禹华,她们强烈抵制我喝酒。没办法,我只能望酒止谗,饭吃得很热闹,我的家也成了临时的会议室,周洁又说起南子非采访的事,我给禹华布置了把这个新闻做大的方案,安排他明天就去协助子非。

    公孙篱吃饭时神情黯然,不停地看我,眼睛里满是忧郁之色。

    他们走后我却陷入极大的落寞之中,没力气出去走动,电视也懒得看,躺在床上,没一点睡意,胡思乱想中,总会在大脑中冒出和蓁子的事,一想起和她就此结束,心里就不由升起隐隐的疼。

    天黑的时候公孙篱打来电话,天南海北毫无主题地跟我胡扯了几个小时。我问她吃饭时怎么老看我,她说自己看见我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心里就难受,就想哭。

    我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心说这丫头不会是喜欢我了吧。嘴上却说:“那你就哭出来啊,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压迫你的家伙终于病倒了,可以幸灾乐祸一回”

    “哎呀”公孙篱急得在电话那头直跺脚:“谷哥你咋这样啊,人家都急死了,你还这样说。”

    “嘿嘿,那你哭什么啊长哭当歌,庆祝我生病”

    “你这样说我不理你了啊,谷哥你能出来吗我陪你去黄河边转转。”

    “我没一点力气,怎么出去你挂了,我给你打过去。”

    “那就算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就在电话里说吧。”

    和公孙篱通完电话,我打开手机看时间,已过了12点,准备关上睡觉,却有短消息进来,是蓁子发的,她说:你在跟谁打电话几个小时都给你打不过去。周洁又给我电话了,说了很长时间,我答应她原谅你这一次,明天我去兰州看你。

    好不容易找到的好心情又被这条消息破坏得支离破碎,我咬着牙给她发消息说:“我用不着你的原谅也用不着你来看我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重新开始的可能,请自便

    消息发出去,火气冲上来,怕她又打来电话纠缠,索性关了手机,拔了电话,想睡觉时,怎么也睡不着。从这个夜里,我开始了失眠。

    此后的几天我都没去上班,身体恢复时也懒得搭理工作室的业务,在内心里,我失去了工作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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