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智咧嘴一笑说:“你也没闲着吧说我”
我同样有色心与贼胆,却想不出若智凭什么能在几天之内就能把一个不熟悉的女人搬上床去,这大概也算某一方面的建树吧
吃过官方安排的早饭,我们就准备返回。车将开动时,宣传部长凑在我的车窗前说:“谷主任你看那些稿子能不发吗”
我咬咬牙说:“发”
部长的脸立时成了紫色,我说:“部长放心,我们以后还会来的,跟踪报道会一直做下去。”
星期天的兰州像个无所事事的闲人,茫然无措地斜躺在一条河边。
蓁子和我一起回了兰州,她在改善我生活的同时顺便也改善了我的性生活。回到家里,我的胃居然在蓁子的呵护下地停止了疼痛,女人的身体需要男人呵护,男人的胃需要女人呵护,这大概就是婚姻能够生生不息的根本所在。看着蓁子在家里给我清洗衣物与空间的时候我很有些惭愧和害怕,担心她又上纲上线婆婆妈妈地唠叨并且提出结婚的具体事宜。
但她没有,像个勤快的保姆,似乎这些都是她份内的事。
下午我受命出去买菜,路过工作室时发现窗户开着,上去看,门也开着,以为是周洁在加班,进去却见一个不认识的姑娘在打字,她站起来问我:“先生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她可能也就二十三c四岁的样子,对她的长相我实在不想用约定俗成的词语来描述,但她以自己亭亭玉立的身材表现着健康与青春的活力,长发扎成马尾状搭在白色的连衣裙上,除此之外还有两处引人入胜的看点,一是端正且棱角分明的脸庞,纯净无邪的眼神展延在细嫩的皮肤上,另外一处就是因为丰满而显得扎眼的,在我的注视下大有呼之欲出的倾向,我不觉心里砰然一动,忙扭过了眼说:“我随便看看。你是新来的吧”
“是,您请坐吧。”
我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在桌子后面坐下来,准备看看这几天的业务报表,一抬头发现她也跟了进来,试探着问我:“您是”
我忽然想起她还不知道我是何方神仙,冲她一笑说:“我是谷童。”
“您就是谷主任啊早就知道您了,没想到今天才有机会见面,我叫公孙蓠,今后就在您手下学习了,您多关照啊。”
“哦,欢迎你加盟我们的工作室,你这姓不错,你是哪个蓠”
“草字头一个离开的离,就我这姓好名字不好啊”
“呵呵,就这么一个字,好像承载不了太多的诗意,不过我喜欢。你是刚毕业的吧”
公孙蓠朝我一笑,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醉不死人却足以使饮者微醺,她说:“去年就毕业了,兰大新闻系的,在广播电台干了半年,觉得没一点精神,就出来了,在家里呆着也没意思,正好听禹华说您这需要人,就来投奔了。”
“这么说你跟禹华是同学我这可是民间机构,你不觉得委屈吗”
“他高我一级,我不在乎是官方还是民间,在这里我会觉得很自由,新闻不就要的是这种环境吗”
我点上一根烟,让她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说:“我们这个环境自由但新闻未必就自由,国家的体制就是这样,言论能自由到哪去”
“这我知道,有您这么一个大记者做我的老师我就很高兴了,对我来说能充实自己才是主要的。”
“做你老师我可不敢。”
“您就别谦虚了主任,两年前我就知道您的大名,在您手下工作其实也是我的希望呢。”
“你倒是会说话,对了,怎么今天你来上班”
“我刚来工作室,好些业务都不熟练,趁星期天把工作熟悉一下,反正在家里也是闲着。”
交流起来,公孙蓠倒是思维敏捷,说她看中我们工作室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