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说不定能给你们争取一些优惠。”
“有个比我能干的媳妇就是好,下辈子我还娶你。”
蓁子把嘴一撇,说:“行了吧你,这辈子你先作好再说。你的那帮狐朋狗友你不去看看”
“看时间吧,有机会就去,没机会就等下次,我陪你多转转,坚决以你为中心。”
“你在棠城的这些朋友,林处一最好说话,上次公司的几台电脑坏了,请他来修,最后竟然不收钱,好说歹说,才勉强收了200元,这回你卖点东西给他,感谢一下。”
“什么这个大牲口竟敢收钱”我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状说:“不行,媳妇我们这回去把这200块钱再吃回来。”
“你呀,干吗嘴这么刁”蓁子捶了我一下说:“老没个好话。”
换一个地方睡觉我总是不能很快适应,午睡的时候怎么也进不了状态。蓁子躺在我肩膀上,娴静如一只小猫,鼾息此起彼伏,不知道她是真睡还是假睡。
这套一百多平米的大房子蓁子准备作为我们的新家,她的父母给她在棠城留下一笔房产后去了另一座城市。让我以男主人的身份入住这里是我的心理素质所无法承受的变革,多年的漂泊生活加上大男子主义使我认为住在不属于自己的地方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寄人篱下,为此我一再找出许多貌似有理实际却经不住推敲的借口来推迟婚期,如果我不花一分钱却心安理得地住在这里并以主人自居,我会在蓁子面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尽管她没这么多的想法。在外人面前,我是一个道貌岸然人五人六的记者,在蓁子面前,我知道自己仅是一个身无所长玩世不恭的文字混混。在贫寒中成长起来且以为肚子里装了五车书的我即使在内心睥睨天下也免不了面对蓁子时有一点自惭形秽,她的再次出现是我人生中一个大的转折,她在成为我生活中福星的同时也成了我另一方面的克星。
我看着怀里的蓁子,她天生丽质的容貌能被我花魁独占应是我前世修来的缘分,和8年前我们初恋时相比,衰老的先驱已在不经意间进驻她28岁的皮肤。我知道,对于一个生活基础跟学识修养都不缺的女人,她唯一需要的就是自己心仪的男人能在情感上呵护备至并满足心理与生理的需要。
为避免惊醒她的睡眠我忍受着胳膊的酸麻,也不敢挪动身体,心里的却在这一阵胡思乱想中升腾起来,另一只手伸出去,轻轻地解开她的衣服。在需要褪下衣裙的时候她抬起身子配合着我的行动,她在装睡,我的手按住她的时她微睁双眼,鼓励我放下包袱拿起武器。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傻丫头,你怎么不睡觉”
“我在听你的心跳呢。”
“好听吗”
“你在胡思乱想,就想着收获,没想着耕耘。”
“现在就开始耕耘。”我一翻身覆盖了蓁子,我的激情促使我必须在此刻认真补偿对蓁子曾经的亏欠。
由此作为,我们用一个下午的时间翻越了世界上所有的高峰,几个月的储备足够我们乐此不疲继往开来地发射卫星。
在几十年前豪情满怀地说: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即使伟人的挥斥方遒,与很多年后全国人民放卫星那场虚假的繁荣相比也会显出力量的苍白。而我和蓁子此时的繁荣,却是经过励精图治枕戈待旦之后的胜利,缠绵不尽的情意依然表示着我们的方兴未艾。
天近黄昏时我们终于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两个人像刚出锅的煎饼平摊在床上,汗水如蒸汽般打湿了床单以及头发。待心情和体力都归于平静时,蓁子忽然扑进我的怀里哭起来。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猜测,刚才还是人面桃花春风得意地与我同奏阳关三叠,一转眼却用眼泪来表示她的情绪。我抚着她的长发问道:“怎么啦弄疼你了”
蓁子打了我一下说:“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