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
两人此时都站在河水之中。河水流动虽并不湍急,但好歹也是在流动着。南依个头较矮,虽然不至于被河水淹没,但此时被禁锢住了动弹不得,便始终都有一股要淹死一般的危机感。
头脑里再也没有思考任何事的余地,南依只剩下死死扒住花满楼的力气。
花满楼的吻技并没有很好,可是用来对付南依,也已足够。
南依仰着头靠在石头上,任由花满楼的吻从自己唇上移动到耳畔,又落到颈侧。
片刻,花满楼却颇为艰难地扯开了一点,涩声唤了句:“南依,我”
他像是忽然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想这么做很久了。实际上,抛开前两个晚上那令人不忍回忆的“事故”不提,花满楼也实在是无法否认,眼下这个场景不时出现在他梦境里,也已有些时日了。
不过,在他所有的关于此事的梦境里,两人都是在卧房里,身上都是干干的。
现在这里虽然有着南依的结界,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在外面。哪怕客观上不会出事,主观上也不可能不在意。
他并不知道她会不会在意,他并不想给她一个不好的经历。
花满楼身上热得有些烫手,在温凉的河水中却是格外舒服。南依下意识地把身子往他那边贴了贴,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环住了他的腰。
“唔。”花满楼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捉住她那穿了等于没穿的衣服,却无力将她扯开,反而又压得近了一些。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摩擦时带来的触感仿佛是要把温凉的河水都煮沸一般。花满楼艰难地定了定神,将她抱了起来,向岸上走去。
南依搂着他的脖子,一抬眼正好看见花满楼微微鼓起的喉结,于是凑过去舔了舔。
“你花满楼手一抖,差点把她整个扔出去。
南依仿佛根本感觉不到自己刚刚的危机,只是对花满楼的反应闷声笑着。
花满楼俯身把她放在河岸的草地上,却没有直起身来。何况南依仍然熊抱着他,他想起也起不来。
他就这么俯着身,长发垂落在南依耳畔,颤抖着吸了一口气,哑声道:“南依,我”
说了一半,却不知该怎么接下去。
他感觉自己仅仅靠着身上的热度,就已经能把湿透的衣服烘干了。如果现在还要他站起来拍拍袖子走开,他一定会得大病的。
南依鼻音很重地“嗯”了一声。
花满楼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勉强道:“南依我想要你。”
“”南依的身子僵了一下。
花满楼的脸仍然埋在南依颈侧,一双手却缓缓地抚过她的后腰。
南依无法控制地抖了一下。
两人身上都是湿透透的,此时被太阳一晒,只觉得全身带着一股暖洋洋的潮气。南依抬起手攀上花满楼的背,低低“嗯”了一声。
南依虽然只披了一件单衣,但花满楼却穿得很整齐,此时衣衫湿透,一层一层都
像是黏在一起一般。他一手扶着南依,另一只手扯着自己衣带,动作间带着一股少见的急切。
南依伸出手,指尖沿着他的后腰斜斜划到肩头。只听“撕拉”一声,几层衣服像被利刃划过一般扯了一条大口子。
花满楼:“”
南依一只手轻轻放在他背上,另一只手又随意划了几下,花满楼那苏州名裁出品的棉布袍就彻底报废成碎布了。
当然,他的衣服是他现在需要担心的最后一件事。
“嗯唔”
南依口中发出迷之呢喃声。
她的身体和花满楼的紧紧贴在一起,沿着河畔滚了几圈。
花满楼将她抱的这样紧,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