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一惊想推开
她,他似乎一下还不能接受夏笠才是阿夏,但潘多拉盒却告诉他这是事实,他放下欲推夏笠的
手,而是绕到她身后,回复一个礼貌的拥抱。
短衫的背后变得湿哒哒,赤司这才发现女孩在抽泣。夏笠稍稍离开了些,她的眼睛靠的很近,让
这个对陌生人一向避而远之的赤司有些不自觉地后退。夏笠摇头:“我看不清你,靠近点可以
吗”
很软很轻的声音,像是病危在床的就木者,让他想起来诗织,这下好了,记忆一下涌出来,脑海
里全是阿夏和母亲的画面。赤司深呼吸后礼貌地问:“这样的距离够了吧你近视了。”
夏笠却拼命地摇头否认自己近视,两只和妹妹一样瘦骨如柴的手抱住赤司的脑袋,用自己的额头
碰靠赤司的额头,闭上眼睛。赤司见到她这个模样,想开口。夏笠却预知般先回答了:“太久没
见到你了,我真的没想到还能看见你。你为什么离开我还好我还看得见,在看得见时见到你,
感谢你,感谢你我的阿征。”赤司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对过去的某些细节还是比较模糊的,夏
笠也全然没有需要答案的意思,她只是自言自语罢了,这么多年来她都是独自自问着,没人回答
她也习惯了。夏笠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又有新的一股股泪落下,赤司注意到夏笠浓密的眼睫毛还
有那些泪珠,混浊的大水滴啪嗒地落在夏笠时常穿的白裙上。
赤司却没有一丝感情。他没有激动,没有同情,更没有喜悦。赤司知道这时候应该感动才对,激
动地和阿夏拥抱一点也不过分,可是他却变得被动。赤司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禁锢了自己的行动后
又禁锢他的思想。赤司脑中,只有冬季集训时,夏荔安详地在火边睡着,而他的脑内一片混乱,
大脑急速运转;如今却是他的脑筋单调得只有那个画面,眼前却是女孩各种动人表现。
夏笠的手离开后,缓慢地走去餐桌,赤司这才再次主动说话,大脑正常运转起来:“我在哪
里”
“离你刚刚昏倒的不远处,”说着拿了片面包走过来递给赤司,一条腿跨过赤司将赤司旁边墙上
的窗户打开,清风挤进来,让房间不那么闷热。夏笠示意赤司坐起来,夏笠的手指指向远处的一
坨白色,那是集训别墅,赤司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才发现两地真的不远。记起集训第二天赤司
让每个人负重沙地竞走,这里就是沙滩的尽头,也是他们竞走的目的地。只是当时赤司因为负伤
而没有和他们一起走完全程。
只听夏笠继续说,“今天正好准备骑单车去城里,就看见有人晕倒摔下来,怎么也没想到竟是
你。当时让父亲选这套别墅真是太好了。”
“你住在这里”
“不,才从新西兰回来。在那边休息够了,也该回来功课了,现在这海边适应几个月,下学期再
到帝光报道。”
赤司盯着夏笠的眸子,夏笠也毫不躲闪,但最后只好承认:“好啦好啦我承认,我是得知你在帝
光学习才要求回日本的。我也是知道你会来海边集训才故意买这套房子的。”赤司这才移开目
光,看向窗外翻涌的海潮。
“真是冷淡啊,连话都不怎么想说,”夏笠鼓起腮子表示生气,“明明小时候你不是这样的。”
赤司回答:“你记错了,我从小都是这么对你的。”到处找拐杖才发现这不是集训别墅,“能最
后麻烦你一件事情吗,请扶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