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面的炽情听到了这一个惊人的消息,他也是呆滞了,那不是别的地方,而是王爷心心抵触的禁地,但是他居然是下定了决心要去那里了?“爷?”要不要再次的考虑让别人去而不是自己亲自去呢?
多年的相处,一个眼神代表着什么都无用多说了,“不用了!本王亲自去!”他这一趟是去定了,只是现在朝中练左岸和连柔娟又再次的联手了,看来他要做再次的规划了,“炽情,你在这里看着,时时刻刻都关注着朝中的变化!”
“爷,那、”
“不行!”
断然的拒绝了炽情的提议了,不用想都知道他是在为了炽訾求情的,不说别的,他炽訾为何别的时间回来?偏偏要在现在的多事之秋?练左岸的势力大增,他有些紧张了,若是真的杨瑞和练卿笛把持不住了,这楚国的天下易主是肯定的!
“爷,你为何就是不相信炽訾呢?”炽情一个轻轻的回首就看到了炽訾正一脸漠然的站在了那里,而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在说话了!
炽訾大步的冲着他们走过来了,站在了连臣隽的不远处,“王爷,属下要跟着你去!”要是真的不放心他的话,大可把他带着自己的身边盯着的!
锋利的眼神瞥向了炽訾,什么时候他也有胆量站在他的面前威胁他了?“你再说一遍!”这赌的是心,若是炽訾是真心想要留在这里,那定然是有鬼!
“属下愿意跟着王爷前去!”双手抱成拳,放在胸膛之前,他炽訾知道回来的太令人怀疑了,但是他可以去证明自己的清白的,“王爷,属下是真的明白了自己想要做的是什么,也清楚了外面和王府的差别了,请王爷让属下回来!”
目光真挚,没有半点的变化,心中有了主意了,“既然是这样,本王就给你一个任务,好好地看着练左岸!”然后大步的走开了。
“什么?你说你对温如故做了什么?”
练左岸到了现在还是没有清醒过来,这个连柔娟做的都是什么啊?现在两个人都是同一天船上面的蚂蚱了,她就没有把他看在眼中,锋芒一闪,“你有何解释?”
解释?“我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当初是你找到我来的,我早就说过了自己的目的就是要让如故不好过,你也答应了我!”做了就是做了,她连柔娟是不会道歉的,再者说这是如故她自己该受的!
“本王是答应了你,但是可没有说你现在就可以动手的,你知道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本王要的是这一片大好的江山,你、”气的都不理智了,顾萻沵的事可是一个很好的借鉴的,她连柔娟这是要气死他?“你给本王滚!”
憋了练左岸一眼,很自然的没有波动的走出去了,不是她连柔娟无动于衷,而是她这一次回来的目的就是找他们报仇的,别的自然不是她该考虑的范围!“如故,这一次就当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后面的还会更加的精彩的!”
“连柔娟,你别以为现在本王就要受你限制了!”用力的砸着书架上面的花瓶,碎的满地都是陶瓷,猩红了双眼了,他练左岸就不信凭着他自己的力量坐不上那一把椅子的!练卿笛是吗?他有的是手段的!
一个半大人高的孩童一身明黄色的龙袍,有模有样的看着手中的奏折,看着看着就无趣的扔在了一旁了,数着自己的手指,翻过来仰过去的看着,好似很好奇为何长出来的长度不一样,调皮的点了点一边的手指。
“陛下,你该学习了!”
迈着强劲有力的步伐,杨瑞也知道这对一个小孩子是很不好的打扰的,但是这不是别人,而是当今的皇上,他不能够做错一点的!“这里还有大臣们送过来的奏折!”伸出了手,显而易见的是好几本的奏折。
轻叹了好几口气,“唉!”愁着眉苦着小脸,他好不容易快要把这里的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