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问着。
长笙环视了一眼身侧情况,见没人注视自己,才小声回问道:“什么意思?”
在这人多之处,她可不敢对着这个游魂说太多话,以免被当自言自语的神经病。
蒋筝耸了耸肩,翻着白眼摇头道:“就不该和你说家乡话,说了你听不懂。”
长笙瞪了蒋筝一眼,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长笙我和你说,一会儿见了路克雷你可得冷静点,现在不是三年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别那么早就拿你那血海深仇的眼神往他身上扫,尽可能友善点,最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明白的吧?”
“我不会让他好过。”长笙咬牙沉声说着,抬头又扬起一抹笑意,上前坐到了冥络身旁。
蒋筝则在一旁老妈子似的喋喋不休起来:“我不是说要饶过他,只是这事必须一步一步来。”
“我们那儿妃子争宠,皇子夺嫡,笑到最后的,都是笑里藏刀的,你早早暴露敌意,只是给他制造提早对付你的理由和机会。”
“重来一次的机会不是给你横冲直撞的,上辈子你和他硬拼了,不也没拼过吗?你看啊,这个路克雷他”
耳边的念叨仍在继续,除长笙外,谁也无法听见。
但她不言不语,充耳不闻,只抬眼看向塔斐勒。
敌国克诺萨斯位处克鲁丹荒漠北面,荒漠的风沙不断侵蚀他们的国土,为了扩张领地,掠夺资源,他们不断向艾诺塔发起进攻,以至艾诺塔西南边境战火不熄。
塔斐勒在西南多年,风沙与烈阳虽然将他的皮肤磨得有些粗糙暗黄,长年累月的征战更是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印记,但与此同时,也将他眉目打磨得更加硬朗,赋予他军人才有的刚毅与沉稳。
长笙从小到大都与这位二哥不亲,如今再看,却忽然觉得他比路克雷那个笑面虎好上许多。
她看了看四周,道:“路克雷还没来?”
“应该是去接父王了吧。”塔斐勒说着,目光将长笙自下而上打量了一边,笑道:“我的妹妹,几年不见,变成这么温柔漂亮的大姑娘了。”
长笙抿嘴笑了笑,一旁冥络小声嘀咕道:“才没有温柔,姐可凶了,练拳脚c刀法的时候,我哪里稍微不对了一点,她就拿刀鞘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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