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个问题。”这个时候最先叫出我名字的记者率先走到我的面前询问道。于此同时其他的记者也是蜂拥而上,要知道在获悉我的身份后,对于这帮嗅觉极度灵敏的记者来说,这意味着又有更为深层次的挖掘价值,而一系列的时间已经让这群记者感觉到疯狂了。
“当然没有问题。”对此我可谓是来者不拒,如果畏惧的话,我也不会作出之前的举动来。至于对方是那个报社或者网站的记者我并没有在意,甚至懒得去询问,只要他们到时候将我的话语传达出去,那么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谢谢,我想确定一下,适才用矿泉水瓶攻击rì本僧人的是不是你?”这名记者并没有含蓄,很是直接的对我进行询问道。
“这个我可以回答是,同样也可以回答不是,矿泉水瓶子确实是我扔的,记住是扔,并不存在攻击的意思。当然我的本意确实是准备抗议一下自己的不满,至于为什么击打中了那个鬼子僧人的脑袋,这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故此我只能说是三十万遇难同胞在天有眼吧!就好像适才他手中的那个我也不知道叫什么的东西着火一样,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我要说瓶子是我扔的,但是打到人就不是我的能够干涉的。”面对着记者,原本想无所顾忌抒发一下内心情感的,此时却不得不改变一下,稍微变得胡搅蛮缠、强词夺理一些,因为到现在因为之前鬼子僧人事情内恼火的我才意识到,面对记者的时候切忌不能什么话都说,尤其是实话,因为天晓得这群笔杆子下面跑火车,喜欢添油加醋,甚至瞎编乱造的人们到底会将我的本意曲解成什么。
“这样说来,你承认攻击到rì本僧人头部的矿泉水瓶子是你的了。”这个时候另外一名记者急忙询问道,并且手中的录音笔递到了我的面前。
“当然,对于这一点我并没有否认的意思,如果环保的朋友们要是罚款的我,可以来找我。除此之外发生的认可情况不要和我说,我只是扔了个瓶子,至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微笑的回应道。
“可正是因为你扔的这个矿泉水瓶子,而造成了rì本僧人的受伤,怎么说没有关系呢?难不成你准备推卸责任?”这个时候一个不长眼的记者对我询问道。很显然他的话语刚刚一出口,便招致了在场所有的不满。甚至他周围的一些同行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很显然这个家伙多少欠缺头脑,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语,这不是欠抽是什么?看起年龄应该和血红他们差不多,大概是刚刚走上工作岗位的实习生吧!不然断然不会说出这种话语来,要知道这样的场合问如此不符合情况的问题。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就是洗头的时候抓破了头皮进水了。
“对于你这个问题,我之前已经回答过了,瓶子我承认是本人的,可是攻击到鬼子僧人那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因为这完完全全是两码事。就好比你在树林里面小解,从你体内流淌出来的东西不幸淹死了一窝蚂蚁,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说你谋杀啊!我希望你不要问这样没有头脑的问题,而且我是你的话,最好现在就赶紧走,不然一会儿会被唾沫星子淹死。”我邪笑的看着面前的这名记者说道。而我的话语惹起了周围人的一阵笑声,很显然他们的心中都很明白此时的我就是在胡搅蛮缠,而攻击鬼子僧人的举动就是我的本意使然,不过大家心照不宣的都选择不说罢了,也只有面前的这个傻×不懂是非。
“你。”这个记者被我一阵抢白弄得多少有些不知道如何招架,于是只能用手指着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况且他此时此刻也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话语多少有些不明智。
“我没有时间和你犯口舌之争,你还是靠边站吧!不知道还有谁想提出问题,当然希望大家在询问的时候最好想想再说,不要到时候犯众怒可就不好了。”没有理会这个记者,我微笑的对其他记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