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的赞美诗
都没有使人绝望:
心与嘴已被惊愕封住。
人们看着坟墓深处,
怀疑自己的悲哀,他一点也不明白
在落土下作响的棺材。
真正的永别,
是在他的目光,在家里,
首次落在隔开的座位上c
落在桌子四周的时候。
抚爱
抚爱不过是烦恼人的冲动,
是可怜的爱情枉然的尝试,
爱想用连结灵魂,这不可能。
受吻折磨的悲惨的活人们,
你们像死者一样孤独而疏远
母亲啊,你徒劳地把你的孩子,
你身上最精华的部分,抱在怀里:
这些没良心的家伙不再属于你
他们只属于自己,你再也要不回他们,
他们在出生那天就与你告了别。
儿子啊,你抱着母亲,为她哭泣,
后悔你今天的生命只属你自己,
你白费力气地要把生命归还给她:
算了你的再不会成为她的血,
她的力量与品行也不会再变成你的健康和道德。
朋友啊,对你们也一样,拥抱是徒劳的,
深情的目光和紧握的手也无济于事:
人不可能为自己开一条坦途,直通灵魂;
不可能把整颗心,唉放在手里,
也不能把无穷的思想收人眼底。
情人啊,最不幸的还是你们,
美貌和使你们温柔而优郁,
热吻迫使你们大喊:“我要死了”
你们的胳膊在心灵碰撞前就已疲惫,
你们的嘴唇只能互相燃烧。
抚爱不过是烦恼人的冲动,
是可怜的爱情枉然的尝试,
爱想用连结灵魂,这不可能。
受吻折磨的悲惨的活人们,
你们像死者一样孤独而疏远。
暮年
让光阴飞逝我渴望那解脱的年龄,
那时,我的血将在血管里更温顺地流,
我也再不会乐滋滋地贪图享受,
我将悄悄地活着,带着老年的艰辛。
当爱情,从此摆脱了亲吻,
再不用邪恶的狂热把我焚烧,
在我身上再找不到可破坏的前程,
让我随心所欲地享有温存
幸福啊那些来到我路上的孩童
我可以把他们的学校搬到草丛;
幸福啊那些被我握住手的年轻人
如他们愿意,我知道如何安慰他们。
我不会说:“这是一生中最好的时光。”
因为最美好的时光是旧日的青春;
可我将接近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以让我复活的灵魂再有一点热量;
让我老而不衰,让我永远记住
心儿颤抖的年龄所感到的东西,
美,荣誉和不会屈服的法摔,
让我像自由人那样思考,直到进坟墓。
女人啊当在我身上绝迹,
我就像从胸口拔出一把尖刀,
那时,我将看到,美貌
不过是你身上漂亮的外壳。
愿我在暮年,能沉思人生,
能这样安坐,最终摆脱痛苦,
就像人们在山顶看着河流道路
巨大的拐角和痛苦的褶纹。
弥留之际
将在我弥留之际帮助我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