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笑地一脸内涵:“我要的赏从来都只能是你身上的东西,你敢给吗”
简秋白闻言,从头到脚一阵酥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
c灵欲
她的确是惹错对象了,并且低估了他的忍耐力。
他是正常的男人,自然会有正常男人的生理需求。一开始,她的刻意疏远,令他望而却步;漠北之行他和她的感情好不容易升温,却半路杀出了一个秦天遥。现在,他不认为有什么可以阻止他的。
陵游打横抱起简秋白,一路返回她的卧房。在路上偶遇木香,他板着脸找了个理由将她支开,并下令晚膳后再来伺候。简秋白不敢去瞧木香眼中的暧昧,她害羞地将头埋得更深,心砰砰直跳。
她在现代时曾谈过一两个男朋友,可她对于却并不是那么熟悉。说她传统也好,保守也罢,她没有基督徒的信仰,但对于婚前试爱她一向秉持敬而远之的态度。可再怎么单纯,她也能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今天似乎躲也躲不过了。
陵游一脚踢开门,抱着她越过门槛,将她放在床上。进屋之后他的动作不再那么急躁,转身将门窗都关上后,才慢慢踱到床前。然后在她面前,将自己的衣袍c佩饰一件件脱去,直至露出白色的内里。
简秋白此刻蜷缩成一尾煮熟的小虾,见他开始更衣,她害羞地一手抓着自己胸前的衣襟,一手捂着脸不敢看。但眼不见光的情况下听觉反而更加敏感,她的耳朵清晰地捕捉到他脱衣时窸窸窣窣的声响,脑中不时浮想联翩。
夭寿啊,幻想中限制级的画面折磨她的鼻血都快下来了。但她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她将遮挡在眼前的手张开一条缝,悄悄睁开眼,竟被他逮了个正着。
陵游嘴角噙着笑,将她的窘迫看在眼里,然后然后他就毫不犹豫地将内里也褪去,无视她的轻声尖叫,动作灵敏地爬上了床,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在身下。
时间像是定格在了某刻,起初的疼痛逐渐被酥麻的电流取代,在那一瞬间她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剩下娇弱的喘息,而他则沉沉地伏在她的背上,肌肉分明的身体淌着细汗,与她凹凸有致的酮体结合的天衣无缝。
完了,她沦陷了。
被迫着与他一起运动,浑身力气皆已用尽,她伏趴在床上,眼皮几乎睁不开,这是她在昏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而那晚,木香除了将晚膳放在门口外,没有任何机会进房伺候。因为小姐和姑爷,是到隔天中午才出门的,而门口的食物纹丝未动。
“秋白,你确定吗”
纳兰宛如将手从一只白皙的手腕上移开,蹙着眉,略有迟疑地看着简秋白。方才她一进屋,便闻到了一股栗子花的味道,她是学医之人,自然知道这屋里发生了什么。她以为简秋白既已对陵公子以身相许,怕是下了决心留在这里,但没想到
面对纳兰宛如的质疑,简秋白有些语塞,她默默地抽回手,掩在衣袖中。陵游前脚刚离开屋子,她后脚就吩咐木香将纳兰宛如请到了瑾园。
使人炫目迷醉,欢情过后,她方才得以静下心来审视自己。昨晚发生的一切是个错误,她不应该放纵的,至少不是现在,在这个错误的时间和他发生关系,若她真的离去,他会像恨他父母那般怨她的吧
而她更无法想象,若她怀上了他的孩子,事情会往什么样的方向发展何况她之前在漠北替他吸出蛇毒伤了身,根本不适合受孕,所以她咬了咬牙,看着纳兰宛如,一脸央求:“宛如,拜托你了。”
纳兰宛如一声浅叹,今生难得有情人,自古好事难成双。她洞悉简秋白的真实身份,也理解她的挣扎和纠结,身为医者,只得尊重她的选择。
她提笔在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