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雅致和秦大夫一同去后山散心。”
陵游看似不经意,手下的力道却不自觉地加重了一分,简秋白一愣,竟听出了一股淡淡的醋味。她与秦天遥是前后回的医馆,并无人瞧见,是谁跟他这么嚼舌根的
“我并不知秦大夫每日都会上后山照看药草,今日不过是偶遇的,你误会了。”她答得急切,不愿他多想,倒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
陵游将手从她眉上挪开,搁在了她胸口的位置:“我不过是这么一提,你无需过多解释,我信你。”
隔着薄薄的内里,她胸前的肌肤被他微凉的手掌熨热,她的心砰砰直跳,一时不知该怎么回他。
“心窝子怎么跳的如此之快,莫不是又病了,要不要请”他明知故问,故意留了半句话逗她。
简秋白以为他真要叫人,急得抓住他搁在她身上的手,忙撇清:“我没事你别惊扰了秦大夫他们”
等了半天,他也没说话,上半身却奇怪的不停抖着,简秋白这才发现这不要脸的男人竟然捂着嘴偷笑
“你又耍着我玩儿”简秋白欲哭无泪,用力撇开他的手。他稳重的外表下,藏着小男孩的幼稚,逗她的把戏不外乎那一出,可她偏偏每次都傻傻的上当,真是不中用啊
“哈哈哈,是我不好,我给娘子赔罪了你千万别动气,伤了身子。”他不过是和她闹闹,不希望她真的置气,故而硬憋着笑安抚。
“无聊”她可不买他的帐,转身面向着里床,哪知动作太快,眼前一阵头晕目眩,她下意识的扶着头。
“怎么了”陵游见她反应异样,不觉正经起来,探过身欲查看。
“头不知怎么的有些晕眩,我这是怎么了”简秋白有气无力地答道。
“你不记得了吗你余毒反噬,方才失血过多,晕了过去。”陵游轻轻在她头上按摩着,希望借此缓解她的症状和焦虑。
简秋白皱着眉,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她的月事变得十分混乱,不久之前感觉到的那股暖流难道不是
“秦大夫还说了什么”她记得半睡半醒间,她听见秦天遥说了一些荒唐的事,现在看来,或许他是认真的。
“其他的你无需操心,好好养病就行了。”
面对陵游的迟疑,简秋白更加深信他有心隐瞒实情。
“我都听见了,这样也好。”她手悄悄握成拳,这样的结果未尝不是好事,他不是曾说过不要她生育他的子嗣吗,何必费心地撒谎呢
他听见她平淡的陈述,忆起往昔曾对她说过的那番混账的话,胸口一阵钝痛,心疼她的隐忍:“那只是猜测,我们总会有孩子的。”
“是啊,柳妹妹现下正怀着身孕,她的孩子也是我们的孩子吧。”
她以为自己可以笑着把这话说完的,但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流出。为一个甚至不存在的孩子伤心掉泪,若放在以前,她一定会嘲笑自己太过矫情,可是,当她清醒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彻底失去做母亲的权利,这种痛,无以言表
c内情
陵游听见她哽咽,心疼的将她扳过身,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良久,叹了口气:“你不必委屈自己,她腹中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孩子的娘只能是你。”
她双眼迷离,一时间无法消化他的话,柳氏怀的不是他的孩子
陵游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她与他一起经历了许多,他已不是原来的他,而她似乎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对他冷情的兰曦。现如今,他也不忌讳告诉她一些往事:“我是孤儿,并不知生身父母是何人。在幼时便和同是孤儿的柳氏结识,之后我跟随恩师习武经商,便与她失去了联络。再见之时,她已是韶府二夫人的干女儿。”
简秋白没想到他和柳氏竟有这样一段渊源。
“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