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隼全军营的都快认识了,这还不算对你有企图”于是那只隼扑棱棱地飞到师兄的脑袋上叼他的头发。师兄一巴掌把它打到地下,它就委屈地换了个方向绕过来飞到我的床头这里求安慰我无数次地觉得它其实已经成精了。
我不知道回答啥,只好又问秦凯风:“你怎么就不还手”
秦凯风正在处理他流血的嘴角,吴晴晴代劳说:“面对未来的大舅哥,怎么敢还”
我一噎,秦凯风瞪圆了眼睛:“你消舒”
“闭嘴闭嘴”吴晴晴将他残暴地镇压了下去。
师兄脸色颇黑,语气里透露出一股子坚定:“你瞧,这都承认了你遇见他的时候才多少岁呀他就对你有企图,师兄是不会把你交给一个变态的”
如果我的手臂不是疼得都抬不起来了,我一定会捂住我的脸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最后还是师娘进来,请他们去喝了杯茶两个人的对峙这才消停下来。
“师兄,你这样太有损我军威了。”
师兄换了个画风答得叫一个前言不搭后语:“飞飞,你没有对他有什么心思吧”
我惊叹于师兄怎么如此会变脸,出口仍是道:“我怎么会对他有什么心思。”
“师兄不是要连你喜欢什么人都要干预,我也希望我们飞飞有个好的归宿,只是我们苍云之人,同别人始终不是一条路上的。”师兄叹了口气。
我勉力扯扯嘴角:“我知道。”苍云如今是看不到未来的,带给他人的也是未知的前路,谁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甚至今晚的月亮。若同外人有牵扯,也一定不可能有好的结果。这些,我都是知道的。
营帐陷入了一股诡异的沉默里,我跟师兄都不再说话,气氛凝重得要压得我喘不过气的时候,师兄又突然嘟囔了一句:“我才不会把你嫁给一个叫花子。”
“”所以师兄你说的不是一条路的其实咱们画风跟他们不一样么包裹得一身严实的苍云vs为大唐省布料的丐帮,画风相悖,无法相容。
秦凯风和吴晴晴被安置在了广武城,毕竟我们这边是军营,他们进不来。不过因为我浑身是伤基本只能躺在床上,所以没有去帮他们安排住地。接下来的差不多半个月,秦凯风一天至少会有半天的时间是过来陪我的,另外半天基本上就是在跟师兄打架。吴晴晴自告奋勇地到医营里帮林大夫做事,偶尔会往前线运送物资。
这会儿是秋冬之交,奚人为了储存过冬物资格外热衷于扰边,营里的人手不怎么够,既然吴晴晴都能到医营里来,我甚是怀疑秦凯风会被师兄带到战场上去。那会儿后世一个叫做墨菲的人还没有出生,可是那个叫做墨菲定律的东西从千年之前就一直存在着,不会因为它还没有名字就不刷刷存在感。
“师兄你平时跟我说着规矩,现在你呢”听到秦凯风说漏嘴了提到去战场上的事情,我差点儿从床上跳起来。
师兄立着盾,高大的身躯缩在盾牌之后当然遮不全,头顶那簇毛毛动个不停:“飞飞你这都没嫁出去胳膊肘就往外拐了他武功就比我差那么一点儿,不用白不用。”
我几乎是青筋暴起:“军纪在那里摆着呢师父知道了我看你怎么办”
“飞飞你个乌鸦嘴别说了”
“这根本就不是我乌鸦,而是你自己在作”
“哇啊啊你给我闭嘴”
第二天秦凯风在我这儿窝了一天,理由是师兄被师父罚采木头杀老虎还挨了棍子没时间找他了。他悠闲地吃着烤肉片儿,喂一片儿给胖隼再喂一片儿给自己:“小翾飞,你的伤什么时候能好啊,刀盾都放得寂寞了。”
我斜他一眼:“五年都放了,还在乎这么一会儿”
秦凯风竖起一个手指:“不不不,它今年才出生的。我跟二叽找材料找了四年,他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