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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妇如何也没办法从孩子手中掏出来珠串,见这位禅师反而在逗弄孩子,心中松了口气,连带方才的介意也一并消失了。
结果最后孩子被长生抱在怀中,长生胳膊有些僵硬,她是练剑之人,婴儿身子软她很怕力气大了让对方不适,伤到这个幼小的生命。
可是村妇和农夫一个去准备饭食,一个劈柴去了。长生有些无奈,找了个凳子坐在屋内看门外的暗色雨帘,用宽大的衣袍将婴儿护住。
怀里的小家伙睡着了,那个女童倒是有些傻傻的模样,总是坐在墙根玩从外面捡来的鹅卵石。这一家夫妇穿着还算得体,唯独这个女童脏兮兮的坐在地上玩耍无人看管,地位可想而知。
长生想起袖子里的翠鸟,对着两步远的女童和蔼的招招手。对方呆呆的抬头,看到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陌生人在向她招手,裤子上都是在地上沾上的灰土,摇摇晃晃的走过来。
眼里没有半点因为见到生人而产生的任何情绪,有些木讷,长生觉得有些心疼,说不定她小时候在外人眼中也是如此吧。
等到那个孩子走近,长生从袖中变戏法一般突然掏出一只翠鸟,果然对方在活泼的鸟身上移不开视线,长生伸手摸摸女孩的头顶,让翠鸟去陪对方玩。
半夜时雨就停了,翌日天气很好,万里无云,地面都干的七七八八了。午后长生收了夫妇两好心相赠的菜饼,翠鸟离开女童乖乖的歇回长生肩上,便准备离去。
长生行至不远,前方村户中传来叫嚷悲呼,顺着风传来一股血腥味。
“为了大义,我阕声云舵,无悔也。”
长生下意识捏紧了佛珠,向前走去,一位遮头罩脸的神秘人着一身宽大僧袍与她错身而过,胸前的佛珠如血殷红,双手沾满鲜血。
这位不是阕声云舵,长生脸色煞白,是谬师前辈。
或许不是,也许是别人呢,长生只能寄望于这种侥幸心理了。
长生赶紧回身跟上,赶回方才离开的草屋,谬师前辈手中正是长生昨天抱过的婴儿。
“住手”,长生差点喊出谬师前辈,但是她不能点明,亦不敢不希望得到确认。况且点明了,两人必定鱼死网破,对方若以灭口行径遮掩真实身份,如此一来周围村民也有危险,不揭破反而更有机会阻止对方在此地继续肆虐。
长生左手结印,心中速速运转过心咒唵,钵啰末邻陀宁,娑婆诃\\\\\\\,催发出灭定业咒,这是她比较拿手的佛咒中威力最大的一个,佛法构成繁复佛纹汹汹攻向娱笑颠。
娱笑颠捏着婴儿正要捏死,方才打过一个照面的长生已经跟了上来,他还记得这个后辈。
虽然老实但也是个有些多管闲事的,听说死了,看来果然是假死,一如他当初揣测。
灭定业咒带着不留余地的散灭之意,可惜长生佛功不够深厚。娱笑颠不知长生实力被压制了,只以为长生还如当初一般功力低微,挥手以挡:“杀取婴儿是为了佛乡大义,你也是出家人,应当助我成就佛乡之举。”
旁边的村民听到这话脸色大变,只是碍于两人交手凶猛不敢靠近,只好在一旁叫喊着魔鬼,不是人之言论。
长生咬紧牙关,两人交手数招,长生有些吃力难以支撑,好在娱笑颠为了凸显阕声云舵恶意杀害婴儿之事,扩大佛乡污名,不杀与孩子与孕妇之外的人。
长生不再以佛功对抗,抽剑干扰娱笑颠想进一步伤害手中婴孩的举动。
“你说什么在下都不会听入耳中,放下这个孩子,虽然我不是佛乡之人,但我认为佛乡更不会需要孕妇肚子里的婴儿来铸造大义。”长生抽剑直直攻向娱笑颠捏着婴儿的右手。
娱笑颠被长生走势连绵的若水剑诀滋扰的烦不胜烦,恶毒的将婴儿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