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便听见了浴帘拉动的声音。
“我我我我去拿我去拿”没皮没脸也是有限度的,毕竟我不是画惯了人体模特的美术大触。更何况大触能不能淡定地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又是另一回事了。
等等,我对梁教授应该不是那种喜欢,刚刚那句话你们别放心上。
他的睡衣就是套藏青色睡衣睡裤,没什么特别。我把那一摞衣服抱起来朝浴室走,然而有件衣服还是无可避免地飘落下来。
我保持目光直视前方,弯腰捞起那片织物,保证自己没有看见那是条内裤。
好吧,其实我看到了。
“送进来吧。”他好像知道我走到浴室门口了。
推门,把衣服轻轻放在架子上,我忍不住朝浴帘处瞥了一眼,突然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仿佛还是昨天的那个冬夜,充斥着青春期躁动的荷尔蒙以及高考压力的那个冬夜,我在对面的那个窗户里,隐约间窥见了他花洒下的身影。春梦一场了无痕。
“你要不要进来看”一时走神,我差点忘记梁老师是活的了。不过,他的声音中勾引的成分大于戏谑不知是不是我一厢情愿的错觉。
“不用不用。我在外面瞻仰一下就好,君子动口不动手。”
“所以说你想动口咯”
等等,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梁君烨说出这么色气值爆表的话一定是被盗号了。但我仔细想想,也不对,梁老师私下不就意外地是这种样子么:3」。
“我我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就凭面部的灼热程度,我几乎能想象出我s关二爷的样子。
“哦你想到哪里去了”浴帘掀开一角,他嘴边的弧度完全是嘲讽技能的表现。不知道大家懂不懂那种想抄家伙上去抡死他,却又有点舍不得的感觉。
不过很多事就是凭着脑子一热的那种冲动做出来的,我左看右看,找到了浴室里的真奥义武器香皂
我冲到浴帘前门,把抓着肥皂的爪子伸进浴帘道:“刁民,怕不怕”
然后那块香皂以后空翻360度接转体180度落地接托马斯回旋的动作,从我手中飞了出去,而我举着它的那只手被握住,整个人被顺势带入浴缸。
这下好了,我衣服全湿透了。梁君烨你果然是个刁民
我刚要横眉冷对千夫指,然而视线一碰到他,就傻了。
花洒洒出均匀的水流,雾气迷蒙了视线。即使是如玉陌上人,此刻也被热水灼红了肌肤。摘下眼镜,垂着眼睑的梁君烨,当真还有几分妖艳,不愧和那位梁医生是亲兄弟。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也不管不顾了,任他的吻从眼睑落到颈后。或许是水温润的作用,并没有所谓之感,仅仅是一种简单的安心与亲近。
传说中的浴室py,就是他认认真真地给我洗了个澡
不知过了多久,梁君烨用浴巾把我包住抱到洗手台上,大概地擦了一通之后,蹲下身,给我擦脚趾缝之间的水。一时间我觉得这货太细心了,怀疑他把妹技能是不是点满,又无端想起杜拉斯的情人里的片段。
“傍晚放学的时候,总是那辆高级的黑色轿车和那个头上总是戴着那顶放肆的帽子c穿着那双金丝鞋的姑娘,她去了,去委身于那个亿万富翁的中国人,他在喷头底下替她洗澡,慢条斯理地洗得十分仔细,就象每天晚上她在妈妈家里一样。他用那缸专门为她准备的凉水给她洗澡,然后把湿淋的她抱到床上,打开电风扇,然后一股劲地浑身上下吻她,而她也总是央求他继续c继续吻下去。然后她又回到寄宿学校,谁也不惩罚她,不打她,不羞辱她。”
我努力地去分神,因为这映射太微妙。虽然我不是那个贫穷的法国少女,梁教授也不是那个温柔软弱的中国情人。但我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