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如果,他真的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的话,我是一定不会反抗的。
哦,不对,出于矜持,我还是会稍微反抗一下的。
听说会反抗的女性更能勾起男性征服的。
所以一般犯不管怎么样都一定要得惩,就是因为你的反抗勾起了他狩猎的,如果反之,你碰到的这样的情况,马上躺下,摆好姿势,对他招手道,“来咯,来咯,来玩咯,一次一百就行哦~”说不定还会被人家嫌弃
哦呵呵~~
半晌,我发现自己神经病模式又开启了,幸好宁苏生现在闭着眼睛,不然,让他看到我一脸的样子,说不定真会仓促逃路。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单手撑着脑袋,看着他,沉静的姿态,修长而美好。淡淡的夜色里,面容如光华,眉间轻蹙,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犹如黑天鹅的羽翅,五官无论是拆开还是组合,都精致到无可挑剔。
天生就是上天的宠儿,得一张好面皮,稍作努力便可附加许多光环,眉宇面貌间常年掩不住的清高傲岸。
那样的一个人,此刻得以睡在身边,心里不无感激,默默的看着,时间滴滴嗒嗒的走着,也不知看了多久,终于觉得倦了,翻过身准备幽会周公,枕头下的手机又发出淡绿色的微光,摸出来一看,一条最新消息。来自陌生的号码。
“丫头,祝你幸福”是陆恒。
下面还有一条是他傍晚发的,“谢谢你。”
其它的是笺素发来的,大多是在责怪我的不辞而别,还有她的三通未接电话。
我关上手机,心里漫过一层淡淡的忧伤,为了陆恒,也为了笺素。
即便我没有离开厦门,也希望以后不再有交集
房间很黑,我伸手触碰着低矮的三角形屋檐,像触碰在钢琴键上,指尖轻轻弹跳着,慢慢地和着一首歌:长大以后,我只能奔跑;我多害怕,黑暗中跌倒;明天你好,含着泪微笑;越美好,越害怕得到
夜越来越深了,我终于在寂静的黑暗中进入了梦乡。这天晚上,我特别开心。我睡着的时候,也特别安稳。我想,我再也不需要呢喃出他的名字,因为他在我身边,我便不再孤单。
笠日。
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方醒来,房间依旧不够明亮,小小的玻璃窗只透过一些余光,转过头发现宁苏生已经走了,右手边空出一大块,有些心安。
我从石床上爬起来,叠好了那些已经有些凌乱的衣服跟被单,洗刷完后,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发了一会儿呆。客厅的空调开着,小窗户也开着,大把的凉气与炎热混和在一起。
我看着外面耀眼的日光直觉得睁不开眼。
气温已经转夏了。
窗外有几只鸽子扑凌凌的飞过,有一只还停留在我客厅天台外的铁栏上,似看到了我,受到了惊吓,跟着扑凌凌的飞走。
我给宁苏生打电话时,他压低着声音说了一句“正在上课”就把电话挂了,我丢开手机,四仰八叉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发着呆,直到中午时分,终于感觉饿了,才磨磨蹭蹭的收拾完下了楼。
随便在街角点了一份关东煮,就着厚厚的一层辣椒,慢理斯条的吃完,然后逛了一下中心街,很繁华,很满目琳琅,但大多都是些小女生的玩意儿,最讨那些刚入学的女大学生欢心了。
而我,喜欢虽喜欢,却不再收藏,毕竟少女心已经死了好多年了。
当天,一直到晚上九点,宁苏生才给我打电话,让我早点休息之类的,他跟我说话的那会儿,我正在爬楼梯,拎了满满两袋子生活用品艰难的往上爬,用头跟肩膀夹着手机,聊天也很艰难。
宁苏生听到电话里我粗重的喘气声,马上便想到我新房子的高度,笑道,“你在减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