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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说他已经这又关孟小师叔什么事?!”

    “怎么不关他的事,当年约定时只说约战孤山小师叔,并未指定是谁。当下的小师叔是哪个?不是他孟秀么?”

    “你!”徒有穷气急,简直欺人太甚!

    青姑也从他身后探出头来,颇为气愤地道:“我师父不在这里,随便你们怎么说,他也是不会跟你们打架的!”

    “怎么,孤山如今只剩下你们几个咋咋唬唬的毛头小子了吗?”蒋斜冷笑着,“孟秀自己倒是藏着掖着,难道是自觉技不如人?”

    后面另一个北斗门的也凑上前来,道:“过去周前辈据说一招能出一百零八剑,到了孟秀手里,好像只剩四十九剑了?”

    青姑听他奚落自家师父,大眼睛瞪着他,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短刀,“不准你诋毁我师父,有本事你便与我打过!”

    “青姑,退下。”陈伯衍面冷如霜,“既入我剑阁门下,行事便不可如此鲁莽。”

    青姑不敢初次照面就拂了大师兄的意思,可她瞧着北斗门的人一脸奚落看好事的神情,便觉憋屈。

    此间诸人此时也与小姑娘一个感受,虽说这些年剑阁行事愈发低调,他们与之也并没有多么深厚的交情,可孤山剑阁毕竟曾是仙门领袖啊,如今虽然式微,也不忍心看到它被一个后起之秀如此相逼。

    浮图寺的一念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当年关外剑修郎胥破关而出,四处找人约战,无人能敌。老阁主虽年事已高,仍慷慨赴约。虽然惜败,但阻狼胥于峨眉山外,其一身浩然正气,当为我辈楷模。”

    “正是reads;。”从南岛而来的年轻散修钟吾也不禁插话道:“老阁主是为此事才遗憾逝世,天下谁人不知?如今剑阁纵再不复当年盛况,也不是什么人都可冒犯的。”

    附和声一时此起彼伏,其中不乏有人看不惯北斗门近年的行事作风,借机斥责。今夜各门各派的长辈都在王府歇息,楼内本就只有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这愈说,声势便愈大。

    北斗门中人各个脸色不虞,但众怒难犯。况且北斗门毕竟底蕴不深,纵使风头再盛,也需谨慎。

    徒有穷年轻气盛易感动,听这接二连三的帮衬,内心澎湃。然而大师兄陈伯衍接下去的一席话,却教他傻眼。

    “谢诸位仗义执言,但北斗门既与我师叔祖有约在先,孤山剑阁便不可言而无信,令先祖蒙羞。无论何时c何地,面对何人,约定即是约定,剑阁从无贪生怕死之辈,亦不做食言而肥之人。”陈伯衍道。

    蒋斜闻言心中还有一丝窃喜,这陈伯衍名声在外,没成想却是个墨守成规的顽固。他便继续听着,也不再废话,只等他自己把话堵死,可谁料不消片刻他便与众人一道怔住。

    “既然北斗门诸位定要剑阁履行当年约定,小师叔不在,那便由晚辈服其劳。青姑是师姐,修为想来比小师弟要高,剑阁从不干恃强凌弱之事,便让本代弟子中最不成器的小师弟来领教领教北斗门高招。”陈伯衍凤仪玉立,眉心剑痕胜雪,愈发把他衬得高洁出尘。

    这不由让人响起世人对他的评价——孤山剑阁的大师兄陈伯衍,是个君子。

    只是今日这君子,却不可以欺之以方。

    小师弟徒有穷在经历过短暂的惊讶后,也很快反应过来。左手利落地解下佩剑,右手将青姑拉后几步,道:“小师姐暂且后退,待师弟先去领教一二。”

    而后他单手向前,“请。”

    北斗门的人却被这走向打乱了阵脚,他们只是来趁机打压一二,谁也不想上来就动手。赢了无光彩,输了更丢人。蒋斜不禁看向姚关,此间若还有人能为他解此困局,怕只有他了。

    然而姚关嗤笑一声,抱臂上观。

    浮图寺c南岛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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