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表示清楚后,在电脑上开单后,让他们去交给,然后输液。
佟芯烧得脑袋晕晕的,刚起来就想倒下去,幸好季帆眼疾手快把她给接住。但接下来季帆说的话,又让她脚下一歪。
他问主任:“主任,请问第一次性/生活会不会因为过于激烈导致发烧?”
主任因为他这问题也稍稍顿了一下,回答道:“一般情况不会,不过年轻人还不不要太追求刺激比较好。”
佟芯狠狠瞪了他一下,咬牙切齿地说:“我发烧是因为昨天在民政局门口等你吹了风。”
“谁让你那么笨,不会进去等。”说完,季帆跟主任道谢,搂着腿软的佟芯去输液。
季帆鞍前马后的,终于在半个小时后轮到佟芯输液。
佟芯视死如归地把手伸出去,把脸转过一边,紧紧闭上眼睛。她听着护士在敲打玻璃瓶的声音,生无可恋地等着针头插入皮肤的那一刻。
只是,预想中的疼痛还没到来,她的头已经被抱住,靠在一只笔直的长腿上,温暖的气息萦绕在身侧。
季帆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哄道:“别怕,很快就好!”
直至护士帮她打完针,佟芯还一脸蒙蒙的,那幸福的感觉,让她忘记的疼痛。
佟芯沉浸在他给的呵护中,因为发烧而通红的小脸,变得更加红了。她突然有点尴尬,不知接下来的时间该如何跟季帆相处。
不过佟芯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季帆当下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我有急事,得先走,要不我打电话让张奶奶过来陪你。”
佟芯摇了摇头拒绝,说她一个人可以,她才不想那么劳师动众,也害怕老太太知道了担心她。
季帆毫无留恋地走了,佟芯本觉得没什么,但刚刚被他温柔相待了一番,加上此刻看着旁边的女孩子都有男朋友陪着,就觉得自己很可怜。
她一已婚人士,此刻却有了单身汪的凄凉。果然,她不能对季帆有太高的期望。
针水的药效还是立竿见影的,等大中午把液输完,佟芯觉得精神好多了。
佟芯想着自己现在没有衣服可穿,所以先回了学校一趟。
她上大学后,梅姨就辞职回了老家带孙子。梅姨都不在季家工作,她当然也没了继续待在季家的理由。虽然当时老太太极力留她下来,但还是被她拒绝了!
一个充满记忆的地方,呆得越久,就越难从那里逃离。只是她没想到,两年多以后的今天,她竟然成了季家的孙媳妇。
她收拾了两个行李箱,体积都不小,还有一部手提电脑,想坐公交或者地铁回去不太现实,只能先搬到楼下再叫出租车。
等她好不容易把东西都搬到楼下,正想掏出手机叫车,却被人叫住了。
佟芯转过身一看,原来是他们班的班长。班长知道她要搬东西回家,二话不说就要送她回家,因为他都是开车上下课的。
其实班长这些年对她的特别,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假装不懂。当下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但是她现在烧还没有完全退,实在不想在冷风中等车,于是应了下来。
等班长启动车子出发后,问:“佟芯,你家住哪儿?”
佟芯报了报所住的小区,班长有一瞬的愕然,但没有多问,继续开车。
一路上,班长嘘寒问暖的,佟芯受人恩惠,只能客气回答,等终于到达小区门口才松了口气。
佟芯让班长把她在大门口放下,说什么也不需要她帮东西上去。班长知道有些事情着急不来,只能答应。
佟芯把行李弄回家时,发现家里有人,喊了声季帆,回应她的却是张奶奶的声音。
“张奶奶,你怎么来了?”佟芯一脸惊喜。
张奶奶赶紧帮她把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