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容抗拒的扣着苏妍的后脑勺让她避无可避只得勉力承受。
渐渐地,唇上的舔吻撕咬已不再让窦宪满足,周身叫嚣的让他渴望更深层的接触,于是他本轻轻搁在苏妍腰肢间的大掌用力一箍将怀里的娇躯再度往怀里按了按,至此,两具身躯,一火热一娇软紧密的贴合在一处,不留一丝缝隙。
腰肢间陡然传来的大力让苏妍不由牙关松动溢出一声惊呼,早已等候多时的大舌瞅准时机长驱而入,将她那声犹未出口的惊呼吞入口中。
大舌灵活的扫过苏妍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待确认这处狭小湿热的空间已尽数染下他的气息,窦宪这才满意,大舌一勾缠住避无可避的丁香小舌咂弄纠缠。
身前火热的气息,腰肢上有力的大掌,唇齿间不容抗拒的纠缠,以及心里的悸动无一不促使着苏妍丢魂失魄沉浸其中。
怀里的娇躯渐渐瘫软,本抵在他胸前的手无力攀附上他的肩膀,紧紧攥着他的衣襟,被大舌压制缠弄的小舌主动翘起舌尖在大舌的舌面轻轻一扫。
只这细微的一个动作便让窦宪如获至宝,高大的身躯激动的一颤,而后以愈发猛烈火热的攻势扫荡着夺取着怀里的人儿的檀口。
一时之间津液交换唇舌勾缠的声音响彻在屋内。
许久,一吻方歇,苏妍两靥酡红娇软了身躯偎在窦宪怀中,樱唇红肿杏眼迷蒙,明眼人一看便知她方才经历了怎样了怎样激烈的一吻。
窦宪揽着怀里的人儿大掌轻轻在她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不动声色的微侧身子让怀里的娇躯避开他下身那早已精神火热的物件。
低头在小娇妻嫣红诱人的唇上轻啜,窦宪愈发眸色深深,但他终究克制住体内的躁动,喉咙颤动发出低哑磁性的声音,“药药,我很高兴。”
本以为还要再花一番功夫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点头跟他走,却不料小娇妻与上一世亦有了不同——比上一世多了些果敢。
却愈发教他爱不释手,心里浓烈的爱意激荡着,叫嚣着想要找个宣泄口,但窦宪知道,直到她盖上盖头真正成为他的娘子,他才会不留分毫的宣泄那股爱意,而现在,即便他已忍不住等不及,也要继续忍下去,等下去。
低沉的声音染上,多了几分的慵懒沙哑,让苏妍本就娇软的身子愈发化为一汪春水,只窦宪稍稍一个动作,一句话便可激起层层涟漪,她羞红了脸把头埋在面前坚实精瘦的胸膛里,贝齿紧紧扣着下唇,好半响才闷声道:“嗯。”
她也,很高兴。
既已确定要走,苏妍便开始着手拾缀,家里的药草带上一些以备不时之需,留下一些方子和配好的药交给刘婶子,其余的尽数交给彭雷卖给镇上的药房。
家中的医书苏妍自然不舍得留下,一概装进木箱里准备带走,韩大夫的几本手札更是放在贴身的包裹里小心保管。
临行前一日,苏妍带着窦宪去了韩大夫坟前。
秋意渐浓,昨日一场淅沥秋雨更是将仅有的一点暖意带走,仿若疾风呼啸而过,道路两旁的树竟一夜之间尽数黄了叶子,更有那不甚耐寒的树木枝桠上已近乎光秃,唯余顶端几片半黄不绿的树叶犹自挣扎。
山路上枯枝落叶铺了厚厚一层,踩上去绵软舒服,厚厚的积叶间湿气未消,不多时已沾湿苏妍的绣鞋。
韩大夫的坟在山顶上,这是他为自己找的埋骨之处,由此便可见这位老人的心性。
“师父说他这一辈子,前半生为名为利羁绊着步子,直到后半生撇开枷锁走出牢笼见过山河壮阔才知道前半生活得着实不痛快”
苏妍绕过一块大石拂开眼前错综缠绕的枝桠,顺着小径继续往山顶走,“他说山顶风景好,能看到许多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就是有些对不住我,要我次次去看他都要费些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