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父亲喝多了酒,半夜里要出去打牌,被母亲阻拦,父亲便动起手来。胡飞被吵醒,不由分说,一个动作便将父亲放倒。第二天,父亲动怒,罚胡飞下跪,胡飞照做。又要他认错,胡飞反倒要求父亲向母亲赔理道歉,否则他拒不认错。父亲火上浇油,狠狠的在胡飞身上砸了几拳,胡飞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后来胡飞没事,父亲的那只手却肿了,痛了半个多月。至此,他再也不打他们娘儿俩。
眼前的一幕,令胡飞脸色发青,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他吸了口气。眨眼便闪到红毛和东瓜近前,挥起右掌在中路斜劈下去。他的动作比闪电还迅捷,大家看到他只劈了一下,但红毛和东瓜却同时中招,他们同时松开易姐,用另一只手捂住受伤的胳膊,痛得死去活来。
其实胡飞那掌在落下时,首先劈向左边,然后转移到右边。他的出手实在太快,以至于旁人看来只劈了一下。
眼见红毛和东瓜都吃了亏,鸭子很识相的放开范勤。
“姓胡的,别以为自已会那么两下子,就可以随便欺侮人,这天底下又不只你一个人会功夫,你给我等着,用不了多久,我要你好看!”狗少看到胡飞的手段,心里胆怯得很,但嘴巴上就是不服软,甩下一句狠话,带着弱兵败将,匆匆离去。易蝶冲着他们的背影做鬼脸,嘴里还哼哼呵呵的,好像是猪头的造型。
“胡飞,我想拜你为师!”回家的路上,范勤犹豫了很久,终于天口。
“以后再说吧,我现在拜师还来不及。如果你真的要拜师,就拜她们吧!”胡飞指的是易家姐妹,她俩明白胡飞的意思,“咯咯”的笑个不停。胡飞只答应教他一些基本的防身招术。
几天后,胡飞接到狗少的战书,说是有个叫张彪的少年要向他挑战,时间定在本月初九,也就是后天。地点在镇北后山的山脚下。决斗方式只限于拳脚,另外,战书还特别提到对方的年龄,和胡飞相仿!送战书的人也不管胡飞接受不接受,放下贴子就走。
晚上,胡飞把这件事告诉龙爹,他想征求师父的意见。
“习武之人最忌好勇斗狠!不过,话又说回来,有些事情想躲也躲不掉,倒不如直面它。就说‘功夫’二字吧!这是两个字,是不能分开的。‘功’字指的是一个人的基本功,‘工’代表马步扎实,下盘稳健,是基本中的基本;‘力’,不光指纯粹的力量,还包括巧劲,借力打力。这些基本功不是几个月,甚至几年能练好的,这便是我中华武术不易推广的原因。你再看那个‘夫’字,能看出点什么来?”龙爹也不是一味的说教,还不忘适时的启发胡飞。
“哦!那是两个人组成的!”胡飞想了一会儿,给出答案。
“嗯!不错,儒子可教也!”龙爹听得很高兴。“这就是说‘功夫’不是一个人闭门苦练就能学好的,还必须和人切磋!你听明白没有?”
“龙爹,我知道怎么做了!”胡飞受到启示,心里豁然开朗。
那天下午,在镇北后山脚下,聚集了不少人,大多数还是孩子,也有些大人,他们担心打起群架来会伤到自已的孩子,前来监护。
胡飞正对面站着一名少年,和胡飞高矮差不多,但块头比胡飞大多了。他没穿上衣,别看年纪还小,身上的肌肉早已轮廓分别。他热身时,四肢的每一处关节,都发出“咯咯”的声音,他便是张彪。
张彪一抱拳,冲胡飞说了声“承让!”然后摆开架式,一记“黑虎掏心”直捣胡飞胸口。胡飞脚下一闪,轻易的躲过。紧接着,那家伙打出几记勾拳,每一拳都力量十足,“呼呼”带着风声。胡飞避实就虚,不和他硬碰硬。见十多招还不能取胜,张彪气极败坏,发出一声吼叫,像只大腥腥一样用拳头击打自已的胸脯,身上的六块肌越发显得突出。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孩子,能练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