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孔明c王猛使人悲
只虞错改“金银”字,焉用城南学功诗。
虎臣看罢,不胜大喜。重又拜谢。便拿去装裱起来,以示后世去了。
这里定之料理丧务已毕,便择日扶了灵柩,回弋阳来。晓行夜宿,不止一日,到了玉亭乡。却见他那葵英姊姊,归宁在家。姊弟相见,一场痛哭,自不必说。将灵柩奉至中堂,安放了几天,便又送至祖茔上安葬了。
葬事已毕,葵英对定之道:“我起先变卖什物,要造一座桥,以济行人。谁知工程做了大半,还未完成,我的钱已用完了,只得把房子也卖了,完此工程。”定之道:“既然如此,姊姊便可常住在家里,此时父母俱已亡故,骨肉无多,姊姊在此完聚,也是求之不得的事。”葵英道:“喜得这桥,刻下已经完工。我二人可到桥上,行个落成礼。”定之道:“如此也好,但不知要用甚礼物”葵英道:“不必礼物。不过到那里看看,行礼是个名色罢了。”
于是二人同到了桥上,果然好一座坚固石桥。二人步至桥中,葵英倚走桥栏,对定之说道:“此时父母葬事已毕,贤弟之事已了。周氏无子侄可嗣,我尽散所有,做成此桥,仰后人永远不忘。周氏虽无子嗣,似还胜似有子嗣的了。如此,我代周氏经营的事,也算完了。贤弟从此努力,勿堕了谢氏家风,勿失了父亲遗志,”说罢,一翻身跳落桥下。只听得扑通一声,水花乱溅,桥下流水正急,定之不觉大惊,忙叫救命,桥下泊的舢舨小船,看见有人下水,都忙着刺篙c打桨c摇橹去救。争奈水流太急,直赶到三四里外,方才捞起,百般解救,已是来不及了。定之抚尸痛哭了一回。此时围着看的人不少,定之便对众人,把他姊姊毁家造桥的原委,告诉了一遍。众人听了,哪一个不叹息钦敬一时都围着那死尸罗拜起来。
定之谢了众人,又雇人舁回死者,送家备棺成殓。此时早哄动了合乡之人,个个送楮帛来奠。那楮帛香烛,竟堆积如山。定之择了日子,送至周氏祖茔上安葬。葬这一天,来会葬的,不独玉亭本乡,万人空巷,便是邻乡之人,闻得这个消息,来送葬的也不知几千几万人。当日送葬众人,公同议定,题了这座桥做“孝烈桥”,以志不忘。后人每经过孝烈桥,莫不肃然起敬此是后活,表过不提。且说定之葬了葵英之后,便把门户托与邻人,只说出门有事,径望仙霞岭来。到日,恰值众人齐集在金奎处议事。胡仇亦在外回来。只因探马来报,汴梁路黄河决口十五处,鞑官驱强壮民夫堵塞,砖石沙泥,不敷所用;乃驱老弱百姓,作为堵口材料。杀人不计其数。又一路探马报到,江南大饥,元主发粟五十万石,派了鞑官到江南赈济。那鞑宫奉了诏旨,将赈栗尽行吞没,到了江南,终日吃酒唱戏,百姓流离迁徙,并不过问。因此众人聚集商议。定之到来,与众人见礼之后,先把父母如何亡故,姊姊如何就义,一一说了。熙之一场痛苦,自不必言。众人也互相嗟叹,不免唁慰一番,然后再行开议。宗仁道:“前者胡兄在河北路,大闹了两次安抚使衙门,当时我曾劝胡兄不必如此。为今之计,却除了行刺之外,别无他法。”胡仇道:“那时宗兄曾说过他们虐待汉人,视为常例,虽杀了他一个,换了个来,还是如此。
我听了宗兄这话,很是有理,所以从此就没有动过手。何以宗兄今日又主张起行刺来呢”宗仁道:“此中有个道理:那时胡已愤的是他们处常的手段,虽刺杀他,换一个来,自然是仍然一样。今日这个,在他们中间也是格外的残虐,杀一个,也足以警后来。”胡仇道:“如此说,我便告了这个奋勇。”狄琪道:“徒然一杀,不彰其恶,杀之也是枉然。我意若举行此事,必要多带几个手脚灵敏之人。一面刺杀了,一面便四处获贴榜文,声其罪恶。庶几能使后来的寒心。”岳忠道:“此说极是。”
狄琪道:“此时汴梁c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