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为人和善,谨言慎行,只有云瑛行事轻浮,好大喜功。”
“所以那位虚元师兄是单独针对她”
“虚元憎恶云瑛,是源于一桩旧案。两百年前,云瑛功力不济以致容颜衰老,她趁百年聚会之期,偷偷潜入大梁都城,将城中数百人本源之力吸空,虚元的亲人都因此不幸惨死,此事由上任命主为其遮掩天机,云瑛回云廊后,又费劲心力,卖乖讨好于月池宫主,待我得知真相禀告帝君时,帝君顾虑月池宫主,便未追究云瑛罪责。但上任命主突然卸位,难免引人揣测,继任的虚微又与虚元同时拜入星云宫,亲族惨死之事终究被虚元所知。”
“灭门之仇,难怪如此”
“世间万物发展皆有缘由,爱恨情仇,亦是如此。”
“那师父为什么对徒儿这么好是因为我是师父的弟子吗”虚苍忍不住问道。
星主神色柔和,他对着虚苍道:“你不仅是为师的弟子,还是为师唯一的弟子,是未来的星主。”
虚苍咬唇,犹豫道:“徒儿拜入星殿,未来就已不可推算,世间之事又总有意外与不如愿,若是徒儿,徒儿师父就只能收第二个弟子了,师父也会对师弟这么细心呵护,耐心教导么”
闻言,星主皱眉沉声道:“虚苍,为师不会让你出事,也不会有师弟你是为师最心爱的弟子,永远也不会再有第二个。”
虚苍勉强的笑了笑,默默把头靠在星主身上。
星主伸手轻拍徒儿的背安抚,眼神却越来越冷。
殿外,云瑛仙子已经喊了数声,命殿都没有任何动静,云瑛仙子无法,又对着大千殿喊道:“还请长老都出来评理”
不想事情闹大,大长老只得走出大千殿,苦哈哈地对云瑛仙子道:“百年不见,云瑛仙子依旧如此美貌如昔,倒不像我们这些老头子,皱纹又添了不少。”
云瑛仙子不悦道:“怎么就出来你一人”
大长老回道:“云瑛仙子见谅,其余六位长老正在支撑护山大阵,实在无暇分身,并非不愿理会仙子。”
“那你来说,岁途对云廊不敬,该如何处置”
“仙子慎言,岁途何时有对云廊不敬”虚元插嘴道,“我与仙子的一场争辩,又何德何能,算岁途与云廊之争仙子的脸难不成已经宽高百万丈”
“虚元你何萧,你给我出来,否则我带人踏平岁途”
见云瑛仙子又动怒,大长老劝道:“仙子,岁途与云廊皆是同源而出,彼此之间何必妄动干戈,还请息怒c息怒。”
虚元在一旁翻着白眼道:“岁途的尊者何等身份,岂是你一个小小的仙能子呼来喝去看来有人只是外表看着年轻,实际上脑子已经糊涂得不行了。”
大长老大汗,眼见云瑛仙子就要与虚元动手,连忙对着岁涂求救:“尊者,你快出来吧”
“大长老,不知找我何事”
一个悠扬动听的声音响起,随即又一名男子从岁途御剑飞出,看着年方二十多岁,发若鸦羽,眉若远山,眸若清泉,英姿飒爽,气宇不凡,令人一见就好感顿生。
“何萧”云瑛仙子质问道,“你岁途为何对我云廊无礼”
何萧尊者侧头扫了云瑛仙子一眼,轻笑道:“不知这位仙子执掌哪一重天,居然直呼我的名讳”
“我是月池宫主座下的云瑛仙子”云瑛仙子抬起下巴。
何萧尊者脸上笑容尽去:“何萧分管岁途第九重天,至今已有七百余年,一直是直接隶属于帝君管辖,与其余诸天的执掌者都平起平坐,即便是月池宫主,也算同僚一场。你既然只是侍奉月池宫主的侍女,为何不分尊卑,出言不逊”
云瑛仙子被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才恼羞成怒道:“以前宫主在时,你们从不敢无礼现在居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