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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样而一般人”

    “你在说傻话,阿廖申卡,完全是傻话”卡佳回答说。“你知道吗,任何女人都想成为一个既漂亮又幸福的人我也很想”

    “所以我爱你”阿廖沙提高嗓门说。

    “我知道你爱我。可是,请不要生气,你将来会不爱我的要知道,我不光是不漂壳,也很不幸。我知道自己的命,画家”

    “我算什么画家”

    “你是真正的画家。我心里感觉得到,我明白,就是”

    卡佳把双手紧紧地贴在胸前,似乎要心来帮忙:“我无法解释,说不清楚。”

    他给她讲了列宁格勒她还没有到过那个城市,讲了家乡的马拉塔大街和北极博物馆,讲他所崇敬的普希金纪念牌和美术学院的拉斐尔画厅c替善画厅以及画厅内的壁画。

    “等战争结束,我带你参观列宁格勒。”他说。

    “真的吗带我去吗”卡佳似乎感到意外。

    第二十章

    九月末,在卡加尔雷克附近,阿廖沙倒了霉,后来他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南方战线被敌人突破了,濒海集团军一再向后撤退,基吉林c沃兹涅先斯克c德涅斯特河口湾,以及科布列沃c斯维尔德浴沃c库班卡c切博塔列夫卡c卡加尔雷克等地相继失陷。到处是德国人和罗马尼亚人,多数是罗马尼亚人,德国人主要是空军敖德萨保卫战正在进行

    酷热。气闷。四周的树木全被烧光。现在已经走过了草地,沼泽地越来越多,积水在脚下咕嘟响,直冒气泡。

    沼泽地里蛙声 耳,蚊虫成团。隔着衣服,甚至隔着裹腿咬人,有时还钻到人嘴里c眼里去。

    晴空万里无云,弥漫着一层灰蓝色的烟雾,使人呼吸困难。人们汗如雨下,军服都湿透了,甚至可以挤出水来。

    双脚踏在沼泽地上,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路途遥遥,不知何处是尽头,真想把什么都扔扔掉,倒在地上打个盹在卡尔加雷克附近他和谢辽沙舒莫夫c杜金的传令兵沉默寡言的“西方人”波格丹一道去执行侦察任务。

    他们没有骑马。现在哪还有什么马

    情况不明,这他们早已习惯。情况清楚干吗还去搞侦察呢

    但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却叫人一点也摸不着头脑。

    空中和地面都在射击。

    无论走到哪里,到处凑碰到罗马尼亚人。战壕和阵地都是罗马尼亚人的。除了空军以外,只有两次看到德国人:一次是在靠近高射炮阵地的山岗上,一次是在大路上的两辆装甲运输车里。

    当然,为了不致惹出麻烦,他们避开了德国人和罗马尼亚人:任务就是任务

    回到部队时已经很晚了,实际上一无所获。杜金c瓦列耶夫c谢罗夫c叶戈津先后分别听取了谢辽沙c波格丹和阿廖沙的汇报,后来又一起听了一次。看样子很满意显然,观察到的零星情况也不无用处

    夜幕降临。经过一番炮击之后开始撤退。

    谢辽沙舒莫夫首先牺牲,就在阿廖沙眼皮底下牺牲的。

    弹片直接打入了胸膛。

    死得不值得不是战死的

    当时顾不上掩埋谢辽沙。因为要忙着把马匹c大炮c大车c四轮轻便马车和弹药车运出来。

    我们的部队撤退了。

    撤退时,阿廖沙看见了团长伊万尼茨基,只见他猛烈地打着手势,对杜金和谢罗夫叫喊。但阿摩沙还没弄清团长在喊什么,就突然感到呼吸哽塞,胸膛被致命的炮火打中了。他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感到喘不上气,并未感觉疼痛就昏沉沉倒下了。

    阿廖沙苏醒过来的时侯,周围一片寂静。他首先看到的是身旁被打死的马,马的身子底下有大团粘糊糊殷红的血水向四面扩散。是柯斯特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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