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左或右,很快跑到马尸后边隐蔽起来这时马早已不动了以马尸为依托向他们射击。
塔拉和维西两匹马并排站着,
柯斯佳跳过去将马赶进树林。
马战战兢兢,听从主人的指挥跨过路边,树上的枯叶发出一阵沙沙声。
依瓦斯突然站直身子向前走去。
“你要干什么,拉达”柯斯佳喊道。
“喂,回来,依瓦斯”阿廖沙命令说。
依瓦斯回过头来看了看他们,微微一笑,不知说了几句什么,镇定地继续向前走去。
拿自动步枪的青年不见了。路上亮堂堂的。
依瓦斯朝前迈了两三米,开了两枪,然后猛地倒下去。
转瞬间,一切似乎完全静止了。
柯斯佳和阿廖沙被惊呆了。
周围一片死寂。
只有马在树林里打着响鼻。
阿廖沙他俩终于清醒过来。
“过去行吗”
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不知是谁,但两个人同时跳起来向依瓦斯奔去。
还活着。
“我的兄弟格里茨柯可恶东西我参加青年团,而他去参加了契尔沃诺军那匹马真可惜多好的一匹马”他用低微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
嘴里,耳朵里淌着血。
他们俩将依瓦斯埋葬在森林里塔拉和维西站的地方。这次身边带有工兵锹。死马科卡仍然留在路上。
他们取出了依瓦斯的证件。姓名牌还未曾发给他。坟上没有办法,是在夜间,不得已揭下一片桦树皮来,用绘画铅笔写上:“红军战士n拉达之墓。一九四一年。”不知道依瓦斯的出生时间。
他们疲劳极了。久久地考虑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甚至有过争论。
柯斯佳显然是正确的,阿寥沙事后明白了这一点。
他们上马继续向霍亭方向前进。
一路循着森林边上面时上时下,一会儿上山,一会儿下场走过一段谷地又进入森林。
森林里显得阴森森的,行走困难。而林间空地上,尤其是地势较高的林间空地上,鲜花盛开,有山菊花和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小花,蓝蓝的颜色,很象勿忘我花。在一个林间空地上长着野苹果树,枝上挂着青色的小苹果。在另一空地上高高耸立著一棵老橡树,枝干歪歪扭迅弯弯曲曲,树下铺着厚厚一层去年落的橡实。还遇见一片林间空地,四周接骨草间杂生着毒莓,中间堆出一簇簇的野玫瑰花。
一路既末见到灯火,也未再遇到村庄。
夜已经深了。浑身感到极度疲劳。停下来休息,也该让马歇歇。稍微吃了点干粮,虽然并不想吃。尤其掩埋了依瓦斯后,更感到犯胃。
睡了两个小时光景,中间还惊醒几次,起来观察观察周围的动静。但毕竟是睡了一下。
醒来的时候,天空正响着隆隆的飞机声。一批德国飞机在熹微的晨光中向东飞去。
塔拉和维西十分警觉。
阿廖沙和柯斯佳急急忙忙穿好衣服。
在附近的小溪沟里匆匆洗了脸。身上轻松了些。
离霍亭还有多少路程,他们都不清楚,而这恰恰是他们侦察的任务。
德国飞机过去了。
周围又恢复了宁静。和战前一样的宁静。阿廖沙不禁想起了他以往度夏住过的列宁格勒郊外的别墅。他党得那一切都已是遥远的过去,而且象梦一样不能再现。
太阳升起来了,不用表也知道,现在有九点多钟了,不会再早。他们走出森林,来到一块凹地,突然听到一阵枪声和排炮声。
凹地开阔,一片嫩绿,边缘灌木从生。灌木从后面仿佛有一条小河或者溪流。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