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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要全抄,有的是摘录。

    俱乐部主任的肩章是一个豆。他年龄在三十岁左右,对阿廖沙特别关心,无微不至。原来他姓库奇金,他的青睐使阿廖沙更觉得不好意思。

    “戈尔斯科夫,”他带着歉意的口吻说,“我们快要举行赛马了这个你是知道的。怎么办呢你会做纪念章吗你知道,离开了你我一个人干不了而首长总该给优胜者发点什么吧。”

    他和库奇金一道忙着给未来的赛马优胜者制做纪念章。

    经过几天的忙碌,纪念章终于制做出来了。

    是用罐头盒做的,白铁的质量很不错。

    经过一段时间的工作,阿廖沙渐渐熟悉了自己的业务。也弄清了区别军衔的标记:副连长瓦列耶夫的肩章有两个豆。连长三个豆。营长道杠

    杜金和排长一样,肩章上都是一个豆。俱乐部主任库奇金也是一个豆。

    至于他们那些红军士兵,肩章上面什么也没有。因此,凡是肩章上有豆的,统统是首长。

    肩章上带杠的,不用说是高级首长喽。

    纪念章早制做完备,但是赛马活动尚未举行。现在俱乐部又开始忙起“五一”晚会来。晚会将邀请驻地居民参加。筹备工作使阿摩沙和库奇金大大忙了一阵,一连几天夜以继日地工作。阿廖沙不仅没有功夫回营房休息,有时候连吃饭都顾不上回去吃。跟着库奇金吃军官食堂,而且每顿饭都匆匆忙忙,狼吞虎咽。

    “五一”节那天将在卡明涅茨波多尔斯克举行阅兵式,要给当地居民画些宣传画,写点标语c横幅等。

    妈妈汇来三十卢布,汇出的第三天就收到了。为了向俱乐部主任表示谢意,阿廖沙不惜花大价钱向本地古楚尔族居民买了一头小乳猪。凡是库奇金认为应该邀请的人统统邀请,此外,征得库奇金的同意,还进来了涅夫佐罗夫c鲍洛京以及新混熟的其他几位朋友,如杜尔努索夫c舒莫夫c彼得罗夫等人。

    大家边喝边聊。但话题始终围绕着俱乐部为庆祝“五一”而准备的宣传品,以及在卡明涅茨波多尔斯克阅兵时对群众的宣传工作。

    正谈得兴高彩烈,冷不防霍赫拉乔夫大士闯了进来:“你们聚在这里干什么马的燕麦早吃完了,马厩也末打扫,你们却偷偷地躲在这里,”他轻蔑地把嘴撇了两撇,继续说道:“倒也坐得住啊,这个人也在这里”

    他的“这个人”不用问就知道是指俱乐部主任

    “有你们受的”平时和颜悦色的雷赫拉乔夫,这时居然歇斯底里大发作。

    他说完跑出了俱乐部。

    “我们做得有点儿不大好,”俱乐部主任库奇金说道。“要是早早把他请来,兴许就没事了不明白,我真不明白”

    阿廖沙觉得白己的过错最大。小乳猪是他买的。他怎么会突然想起买小猪,连累了大家,首先连累了库奇金

    第二天阿廖沙被人从俱乐部叫走,坐了五天禁闭。坐禁闭不准打裹腿,不准扎皮带。同他起住“隔离室”的还有一位红军战士。阿廖沙并不问他因为什么事情坐的禁闭,他们俩谈话的主要内容只有一个:“仗究竟会不会打起来”

    伙伴们到“隔离室”来过,但岗哨没放他们进去。住“隔离室”其实很好,起码不比在外边差,唯一不好的是有岗哨。伙食比外面好,也比外面多。当时在部队里,一天到晚总想吃东西。拿妈妈汇来的钱向贪心的古楚尔人买这头倒霉的小乳猪,大概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吧

    无所事事是最叫人难受的。阿廖沙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平时经常告诫自己“不能发火”未想到终于还是住了“隔离室”,心里懊恼极了。他觉得对不起受他牵连的同志们,对不起库奇金。甚至连自己管理的两匹马柯斯特利和利拉,他也觉得有愧。

    “五一”节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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