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痒痒,我就每天洗澡,不愿意让人知道我得了疥疮,特别是不愿意让跟我睡在一起的小刘知道此事。天天洗澡,还是没有解决这个问题,反而更加严重了,我只好跟小徐要了点硫磺膏擦,结果好了许多。但是没有非常彻底地好,看守所里硫磺膏也没有了,我们得了这种病的人就非常难受。我仔细看了看书,在看守所里,时间一长就容易得这样的病,这是一种传染病,不注意就会使整个号子里的人得这种病。
另外一种就是性病,传染性也是非常强的。双喜就没有逃脱这种病的厄运。由于在外面,他就不太注意,经常和小姐上床,也不带避孕套,所以到看守所后就复发了,开始就是在上有溃疡似的疮,他每天都在晒太阳,也是无济于事。在他越来越难受的情况下,小宫就坚持他报告李干部,李干部叫医务室的医生来看了一下,说是湿疹,但是后来又认为可能是尖锐湿疣,这个病是在性病中最为轻的一种。看守所考虑到这个情况,就统一请来医院的医生来治病,用激光烧死病原。双喜被叫出去了,回来后他的
李干部也说双喜在外面没有干好事,否则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他老婆来,都没有办法去说。双喜这一段时间并没有看重自己的病,更主要的是想让家里人给请个律师,因为他认为自己的案子应该是有争议的,不应该是重伤害,应该定为轻伤害为宜。但是他家里来人说没有必要请律师,也没有钱去请。当然,最终是法院来宣判你到底有没有罪,谁说半天都没有用。
和尚被判七年半,而他的同案比他少了一年,这就是所谓的立功表现。我们都认为是他的同案找了关系。和尚也只好苦笑一番。
第二部墙第六十五章
今天号子里又进了一个新人。李干部正好当班,进来时,李干部对我们说:
“不要打他,他是许干部的同学。”
我们都没有说话,新来的进来时,额头上还贴着创可贴,身材一般,但是长得很结实。
“报告,能给我一直烟吗”他抬头问着李干部。
我们都笑了,在这里面怎么可能抽烟呢他怎么就比别的来人更加新鲜呢
李干部笑了笑,走了。
“你怎么能这样问呢号子里是不允许吃烟的。”小宫严厉和嘲笑地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新来的赶紧说。
然而,更加奇怪地是,他到前面看看,问大家:“大门能够开吗”
“你头脑是不是有病”小刘不可气地说。
“我只是问一问,我只是问一问。”他有是这样唠唠叨叨地说。
“我能在里面大便吗”他又提出新的问题。
“你在开玩笑吧”小宁也生气地说。
“你不要认为你有关系就可以什么事都不懂,就可以随便地问来问去。这么大人了,到这里面一定要说话得体,否则我们也会不客气的。”小宫严厉地说。
“到前面来,这是老大。”小宫又接着说。
他不知所措地过来,我开始问话:
“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打架,我用刀子把对方扎了,但是我这纯粹是打架。”他解释道。
“既然进来,你就必须服从号子里的规矩。首先是背监规。工作吗,你就擦板子吧。”考虑到他是关系户,我没有更换擦地擦厕所的人。
晚上就是这么挤着睡下了。
第二天,给他开了卫生大帐,我按照规矩给了他十包方便面,两袋酱。但是他好象饿疯了似的,拼命地吃,一点也不知道节省,吃完了十包面,后又跟我要,我非常为难,小宫非常不客气地对我说,“把东西都给他,看他吃完了怎么办”
我还想留着点东西,不控制他,是不行的。可是看到新来的举止,我们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