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问。
而衡泪的回答也显得十分平静。
“去找鹿爷重新给我把胳膊接上天色晚了早点休息。”
说着在屋子里呆了还没有十分钟的衡泪就再次离开了房间。
只留下傻站着的剑非心中对自己恨铁不成钢。
这一次显然不同于之前衡泪主动放血的时候。
这一回,剑非虽然因为回想死前的事情失控,可是刚刚对衡泪做的所有事情剑非是有清晰意识的。
那种感觉就是一瞬间有一种冲动,一种力量挟持了他的身体攻击了衡泪。
可是在这样凶猛短暂的失控之中,剑非却又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在刚刚险些咬断衡泪脖子的时候,努力的控制自己别去咬破衡泪的动脉。
虽然只是很微小的一点力量,可就是刚刚那短暂的瞬间
剑非没有让原本就受伤的衡泪陷入生命危机
那是一种怎样奇怪的感觉,好像攻击衡泪的那个人是他自己可又不是他自己
皱着眉头,剑非心里愧疚。
可这愧疚又不能改变他需要喝衡泪的血才能平静下来的现实
正在铸剑炉前做今天最后检查的鹿爷,转脸看到面色煞白的衡泪瞬间黑了脸。
“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胳膊又脱臼了”
衡泪连解释都懒得做,反正不管说什么都少不了要挨鹿爷的一顿骂。
好在这里就只有鹿爷和云霞姑妈,不然还要当着一堆人的面丢脸。
鹿爷瞧着衡泪的模样气的简直吹胡子瞪眼。
“你还看什么?把药箱拿过来!你这个侄子不听话,你们这些当长辈的都也不管管!”
“鹿爷您说了都不管用,我算哪门子的长辈啊?”
云霞姑妈是衡落衡泪父亲家族关系里极远的一个妹妹。
虽然往日衡家的几个孩子从来不叫云霞姑妈,不过若说起来这位协助衡落管理衡家大小内务的女子,的确当得起衡泪的长辈。只是在衡泪这样习惯了我行我素的人面前,一般长辈的话不管用就是了。
“真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你?虽然脱臼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老这么反复你真是个神也要废了。”
鹿爷说着话,想要脱掉衡泪披在外面的大衣检查伤势。
“就这么弄吧,就是胳膊又脱臼而已。”
“我一把年纪了难不成你在我面前还怕羞?检查一下遮遮掩掩的像什么话?”
鹿爷说着,就强硬的扯开了衡泪的大衣,漏出了那个被啃的一片狼藉的肩膀
“不补完我就会变成怪物是这个意思吗?”
“是。”
“”
剑非深觉自己从睁开眼那天就没遇见过什么好事。
虽然真的很想要拒绝衡泪这看似不得不去做的要求,而且剑非想象了一下自己一个大男人晚上必须和另外一个男人睡在一起的画面
深深的叹口气捂住自己的双眼。
剑非简直像是认输一般无语的开口挣扎。
“纯睡觉,不干别的吧?不管那一字台上面到底说了什么,我一定要事先声明衡泪我可是个真正的男人。别说我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我就算还活着两个男人也是不靠谱的!”
剑非如同是被现世一次次击垮的颓废青年。
明明已经知道自己身上穿的,头上戴的一切一切都说明了自己作为镇魔妻‘嫁’给了别人的现实。
可是毕竟保有了二十多年正常男性的自尊,还是让剑非努力挽救着自己那其实已经没什么用处的底线。
而衡泪听到剑非的话,也保持着他蹙眉的神情。
“除了睡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