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纸, 如果看到这句话就说明你很有可能看的是盗版文了。 穿着紧身的单衣, 一头披散的黑发。
坐在黑色巫马兽背上的衡落, 正是被对面的卢裘一刀砍断了发箍。
当时凶险, 衡落但凡再慢一点被砍断的就是她的脑袋而不是她的发箍。
天上烈焰一般滚滚燃烧的太阳不断发散着炙热的温度。
可是在这复杂而峰峦骤起的陡峭峡谷中, 不知哪里的寒流却总是窜来窜去像是地狱召唤的讯息。
卢裘死死的瞪着对面的衡落,也骑着一匹深棕色绑住了嘴巴的巫马兽。
看着对面气势丝毫不减当年的衡落, 如果不是他在离开封魔山之前亲自下了命令。
只怕卢裘自己都会不由的怀疑衡落现在胆敢和自己这样正面叫板, 是因为在基地中还尚有退路
“呵呵衡落, 你那个弟弟还指不定有没有带回镇魔妻呢?万一东西没带回来,你又把衡家所有的一切都给丢了这岂不是得不偿失?”
卢裘嘲笑衡落保不住基地中家族的最后第一点势力, 还要拼死出来救自己的弟弟。
在这末世之中还把什么恩义情仇看的如此之重,恐怕也就只有衡家这群不知死活自命清高的白痴了。
卢裘从来就是个利益至上的人。
不得不依附强大时, 他能够卑躬屈膝甚至可以假装重情重义
可是有一天, 一旦由卢裘这样的人坐在高位上掌握了权力, 他只会把所有阻挡他获取利益的人, 哪怕是至亲之人都当做绊脚石一般踢开。
衡落依旧绷紧了神经坐在自己的巫马背上。
她对卢裘俨然不屑于多说一句辩驳的话,因为在衡落眼中她没有必要和一个不是人的玩意浪费口舌。
而这就成了正常人会做的理所当然的事情。
所以卢裘看着对面那个美丽也冷艳的女人用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看着自己,甚至完全不回答自己的话。
卢裘不由的被激起了怒火。
“你包括现在衡家的所有人都不过是一群丧家之犬, 还敢摆出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哈哈哈哈!衡落我今天就要让你明白明白和我卢裘作对是什么下场?!”
尖锐的怒吼响破天际。卢家所有跟来的人都没有见过如此怒火中烧的卢裘。
尸体还躺在一边的卢由两个眼睛直直的对着骑在马背上卢裘,仿佛也对这样的卢裘感到惊讶。
而举起了那把从衡家抢来的伤魂刀, 卢裘狰狞的脸仿佛一个发了疯的人。
比起实力至少在四段以上的卢裘, 将衡泪送出崐山之前才刚刚达到四段的衡落终究略逊对方。
尤其还是此刻, 犹如疯狗似的扑咬上来的卢裘。
虽然那些僵持着的卢家好手们因为忌惮衡家死忠们只能远远观望。
可衡落被迫披散着的长发在空中划过急促的长弧, 她一招一式之间都透露出明显的勉强。
而衡家的落泪剑与伤魂刀都是近百年来难得的宝物。
这对上好的刀剑被所有者不要命的使起来, 越发的杀伤力惊人。
眼看着衡落一个后仰堪堪躲过卢裘的攻击,紧接着卢裘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射出铁手爪竟然立刻就要锁上衡落的脖子。
衡家不少人看到这一幕,都已经顾不上其他要扑上去为衡落挡下这卑鄙而致命的一击。
可是奈何等衡家的人先乱了阵脚,卢家的那些爪牙就立刻看准机会扑了上来。
这紧张至极的时刻,原本寂静的峡谷内又炸然响起厮杀声。
眼看着自己的鹰爪就要得逞。
梆的一声,一柄奇长无比的利剑就击飞了那阴险的暗器。